信送到了他们的住宅,在之后,其他几位柱也有信或是礼物送来,灶门炭治郎也写了信恭喜他们,就连嘴平伊之助也送了松果过来,虽然日向见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也写了信。
只有我妻善逸毫无动静。
之前她给他的解释关于狯岳的事情的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于是她就问了跟我妻善逸关系最好的人之一、又比较能说得上话的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已经到了悲鸣屿先生的训练场地了,我妻善逸是跟他一起去的。他说在前两天我妻善逸收到了她的信,但是看过之后似乎变得非常消沉,最近经常一个人坐在岩石上打坐,也不愿意和别人交流。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不知道吧。
日向见鸟想着要不要自己再去一趟悲鸣屿先生的训练的场所,去看看我妻善逸。从灶门炭治郎的只言片语中她不能判断我妻善逸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如果他不能振作的话,她对老师作出的保证岂不是都成了空话
她把自己想法告诉时透无一郎,他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你去吧。”他冷静地说,只不过非常现实地指出“但是我不认为我妻善逸能够成为柱,相比较之下炭治郎的可能性更大。现阶段我们柱没有任何折损,也没有人有提早隐退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如果不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成长的话,只会被炭治郎甩得越来越远。”
“我知道的。”她并不意外时透无一郎有不同意见,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他说的这些,“但是我只是在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事。”
她走了。
跟灶门炭治郎说的一样,我妻善逸果然一个人在岩石上打坐。
她没有贸然打扰。
打破沉默的是我妻善逸,他听得到日向见鸟的“声音”,从她轻的几乎听不到的脚步声里他就判断出这是谁。
“师妹。”
“愿意聊几句吗,我妻师兄”
“”
从对方的沉默中,日向见鸟好像明白了这是他的拒绝。但是日向见鸟跟他就没有公平的交流过,所以她把他的拒绝当做了同意。
“我想,我妻师兄,信你应该看了。”她说,“没有什么话要说或是要问的吗”
我妻善逸沉默半晌。
“谢谢你,”他说,“如果你不在的话,爷爷可能就”
“不用谢,毕竟我也是老师的弟子,替老师清理门户和阻止老师自刎我认为都算是我的义务。”她说,“你不想问问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他们都知道的,这个“他”说的是狯岳。
“是什么”
“没有。”
事实如此,当时在她问他还有什么遗言的时候,狯岳扭曲着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咒骂她,并没有留下任何的遗言。见他没有打算说什么遗言的意思,于是日向见鸟就砍下了他的头,亲眼看着他化成灰。
我妻善逸又沉默了。
日向见鸟没有逼他说什么,静静地站在一旁。
半晌,他说“我一直觉得大哥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人不坏。”
“这几天我总是做梦梦到以前的生活,在我们都还没有加入鬼杀队之前的生活。虽然每天都要训练,很累,但是每天训练完之后爷爷做的饭很好吃,我们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吃饭的那些日子,我在想,难道是假的吗”
“但是一想到因为那个家伙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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