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就地销毁而是带了回去。
她本来是希望由主公大人来决定这把刀的去留,但是最后他却让日向见鸟把这把日轮刀带走。放在桃山由桑岛慈悟郎保管也好,交给我妻善逸也可以,甚至是她如果是自己想留着也没问题。
日向见鸟把那把日轮刀放在信的旁边。
“狯岳那家伙变成这样不是您的错,老师。我查过了,他以前流浪的时候被悲鸣屿先生收留过,但是他却恩将仇报害了悲鸣屿先生,如果悲鸣屿先生没有遇到主公大人的话,他可能已经被斩首了。”
她说完,停了很久,又开口“先看看信吧,老师。”
桑岛慈悟郎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半晌,伸手去拿信。
伸出手他才发现,他的手居然在颤抖。
他拆开信,才看了开头,他的眼睛就湿润了。为了维持仅剩的在日向见鸟面前的身为老师的尊严,他佯装回房间拿东西,把信也拿走了。
如果我妻善逸在的话,一定能够清楚地听到从桑岛慈悟郎的房间传出来的压抑的哭声。
日向见鸟也没闲着,她去取了信纸和笔,开始给我妻善逸写信。
说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给他写信。
虽然信上的内容对他而言并非是什么好消息。
她的信写到尾声,桑岛慈悟郎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应该没注意到自己的眼圈都是红的,还伪装成自己只是在房间里把信看完了。
他满脸严肃地在原来的位置坐下,叫她“见鸟。”
日向见鸟收起还没写完的信。
“老师,您想通了吗”
“先不提这个,”他说,“你呢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她迷惑“什么主意”
“不想成为柱的想法,”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还是在坚持吗”
“啊,这个啊。”
她恍然大悟。这件事她之前和老师摊牌之后又再一次考虑过,最近也有了新的想法,只不过她还没有把自己新的想法告诉老师,正好趁着这个时候也能说清楚。
但是她打算先把桑岛慈悟郎的打算问清楚“老师,您现在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他苦笑着摇头,“就连主公大人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坚持选择剖腹的谢罪方式,未免太自私了主公大人言及他剩余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而雷之呼吸的继承者已经只剩下两人,若有不策就可能会让雷之呼吸失传,辉利哉大人不应该面对那样的局面。”
不愧是主公大人,劝服老师的理由实在是无法挑出任何毛病。
“既然老师已经想通,那我就放心了。关于狯岳的事情,我也会详细地向我妻师兄解释,我相信我妻师兄会为此更加振作的。”
她停顿了一下,非常没有心理负担地给我妻善逸增加压力“我妻师兄现在已经是音柱的继子了,而宇髓先生也认为我妻师兄非常有成为柱的潜质,只需要再磨练一番,他一定能够成为鸣柱的。”
桑岛慈悟郎欣慰地点头,“善逸做得不错。”
她话锋一转“至于我的话,老师不需要太担心。我妻师兄只学会了一之型,但是我从一之型到六之型都会,我会往培育师方向发展。
在我还没有真正成为培育师的这段时间,麻烦老师辛苦一些,挖掘好苗子了。”
霞柱的指导是第二关,日向见鸟出门这么长时间,很多队员都已经通过了他的训练,前往后面几位柱的府邸接受指导了。
而完全康复还没多久的灶门炭治郎正好刚通过音柱的指导,来到霞柱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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