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帝很是受不了太后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太后总是给他一种想要垂帘听政的感觉。
“你……”太后被玄武帝这一句话就噎住了,她自然知道之前穆念绾在宮宴上是有不好的计划的。
“参见父皇!”就在玄武帝和太后正在坚持的时候,君翊严确实突然从屋中走了出来,他看了太后一眼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直接对这玄武帝行礼道。
“太子你竟然也在这里,你和沈墨苒孤男寡女的躲在那房中在做什么?你们在宫中都不懂得避嫌的吗?还是说,根本你们才说真正的秽乱后宫?”
“女子的清白多么重要?沈墨苒就如此这般不知廉耻吗?都已经给你们指婚了,便是连到大婚那一日都等不了吗?”
太后越说越生气,这会儿也是真的,将所有这几天来的愤怒都发泄了出来,她甚至自己都相信了自己说的话。
她认为沈墨苒和君翊严刚刚就是在屋中行苟且之事,而这穆睿识就是在外面给他们放风的,所以才百般的阻拦自己,不让自己进去。
“太后娘娘,您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可知道您的一句话,便会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和名声,您这样无凭无据的就指责本殿与沈墨苒,也未免太过不妥当了吧。”
君翊严听到太后的话,顿时皱着眉头,冷着脸色对着她问道。
在君翊严看来,太后这一举动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她自己都说了,女子的名节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她现在确实在诋毁沈墨苒。
“太子自从被指昏了之后,便是越来越不懂规矩,越来越放肆了,现在已经敢跟哀家这样说话了,他日你若真的成了大器,这皇宫中只怕也没有哀家的容身之地了吧?”
太后冷冷的撇了君翊严一眼对着他,怒极反笑的说道。
“太后,你到底想要如何?”太上皇慢慢的走到了太后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对着她问道。
“太上皇这话的意思,臣妾不懂怎么是臣妾想要如何呢?如今分明是那沈墨苒有莫大的嫌疑,难道她不应该为自己洗脱嫌疑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太后听到太上皇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她转头对着太上皇,满是轻蔑的问了一句。
“孤并不认为她有什么嫌疑,她到太医院来未必就是为了那张药方,只怕是为了其他的事情也说不定。”太上皇自己都承认,自己这一番解释着实是有些苍白无力。
他其实也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沈墨苒跑到宫中,甚至还到了太医院中来做什么。
若是等下那丫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这太后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上皇偏袒沈墨苒也偏袒的未免太过分了一些。既然臣妾与太上皇之间对于这件事情僵持不下,那么不如将沈墨苒叫出来,且好好的问一问她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吧。”
“至于她与太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就要请验身婆婆来还她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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