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晚上回家,恰好程星野也出差回来了。
几天没见面,无论是心理还是肌肤上都有些渴望对方。
一场交流过后,陆清越光溜溜地趴在大床上,心满意足地伸展着细白的手脚,指挥程星野给自己按后背。
餍足的男人很好说话,大手控制着起到好处的力度,将她按得舒舒服服。
陆清越一想到自己今年就要毕业,马上就是有收入的人了,没忍住嘚瑟了一番。于是卷着被子翻身坐起来,眼睛亮亮地说,
“程星野!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程星野抬眸睨她一眼,总觉得她口中的好消息不见得就是好的。于是理智在线,选择先听坏的那一个。
“先说坏消息吧。”
居然能忍住不先听好消息。陆清越有些失望地哦了声,然后才一脸怅然地说,
“坏消息就是,排除你们研究生院之外,现在江大有四分之三的人都要喊我学姐了。”
程星野一开始还以为是多大的事。
闻言没忍住嗤笑了声,“这算什么坏消息?难不成你还有年龄焦虑?”
陆清越叹了口气,假模假样地阴阳怪气道,
“年龄焦虑倒是没有,这不是怕某人醋坛子要打翻了嘛!”
程星野:“.....”久违的心眼原来是在这儿重出江湖呢!
他看着陆清越有些得意忘形的小脸,颇有些无语和好笑。
不过已婚男人显然心理素质要强大了不少。他没有承认自己以前吃过学姐这个称呼的醋,眼皮散漫地耷拉着,懒得接她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好消息是什么?”
陆清越见他终于问起这个了,小脸一扬,很是嘚瑟地说,
“好消息是,我下周就要去实习了!”
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好歹也是第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陆清越信心满满,野心蓬勃,以为怎么也得得到一句夸奖。
没想到程星野闻言却顿了下,挑眉看了过来,
“实习?!”
他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可思议。
陆清越看不透他眼里的情绪,莫名被他问得一愣,生出几分不太确定。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虚弱地小声说,
“对呀!我今年上来不就大四了嘛,有学分要求的....”
程星野当然知道他们经管学院毕业前都会安排实习,可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要去。
虽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干预她的决定,但是结婚时他就上交过财政大权。
换言而之,即使陆清越一辈子不工作,也绝不会是缺钱花的主。
所以程星野乍然一听,颇为意外。花了几秒钟时间才消化了这个信息。
他沉吟片刻,抬眸问道,
“你实习工资多少?”
这话就问到陆清越的痛处了。
她心虚地摸摸鼻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两千....”
“两千?”
程星野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
他一天的工资都不止两千。
陆清越从他的语气里读出了那么一丝惊讶的意味,当即有些不爽地拧起眉头。
果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两千块看着虽然不算多,可也是她一整个月的生活费呢!
程星野见她又要炸毛了,好笑地伸手掐了下她气鼓鼓的脸,
“用得着么?你的劳动力就这么不值钱?”
陆清越:“???”
哪里是她的劳动力不值钱?是这个社会的大学生不值钱。
她很是依来顺受地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没办法呀!步入社会的第一步,不就是首先要接受无情资本家的pua嘛。”
程星野心想你能知道pua还不算傻。
不过毕竟是小家伙的第一份实习工作,他也不忍心打击她太多,于是摸摸她的头,
“工作不开心的话要跟我说。”
反正家里不差钱,他的收入养她这么一个小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清越听他这么说,这才又高兴了起来。
她开开心心地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撒娇地问道,
“如果有人欺负我,你能让他天凉王破吗?”
程星野自然不舍得他的宝贝被人欺负。他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混蛋,低低笑了声,
“也不是不行。”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在她腰间掐了把,意味深长地哑声问,
“不过你能不能先把内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