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天边仿佛泛了点青色,这场艰难的交-欢,总算是落幕了。
厉景懿抽离她的身体后,便起身换上了西装,然后推门而出。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唐暖画蜷缩在床上,并拢着双腿,默默的流着眼泪。
身体止不住的发痛,但更相比之下,更痛的,是她的心。
唐暖画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也想不通,厉景懿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想着想着,她觉得是委屈极了。
但唐暖画还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唐暖画,你没资格哭,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回想上一世,她的不择手段,给厉景懿带来的伤害,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
而今天,她不过是尽了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而已,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与此同时,厉景懿已经下了楼。
经过一整晚的发泄,厉景懿眼中的戾气早已经褪去。
他去冰箱了拿了瓶水,轱辘的喝了两口,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他冷静了下来。
然后他回过头看着楼上。
房间的灯光依旧亮着,厉景懿忍不住自己的粗暴,以及临走前,唐暖画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样子。
这一夜的交-欢,对她而言,不是享受,而是折磨。
想到这,厉景懿的眼底掠过一丝不忍。
可是不忍又如何呢?她的心里藏着另外一个人,她的爱情,注定不会属于自己。
所以最后,厉景懿还是头也不回的驱车离开了。
……
那个清晨过后,唐暖画整整两天,没有再见过厉景懿。
就像是上一世,订婚夜过后,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再见过他一样。
一想到这,唐暖画就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次事情又被自己搞砸了。
但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她始终都不知道,搞砸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那天晚上,他到底为什么动怒?
唐暖画绝对不相信,厉景懿是那种好端端就翻脸的人,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对。
可是那么晚了,他能受什么刺激呢?
唐暖画想不明白,于是这两天,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差了很多。
到了学校,情绪也比较低落。
可偏偏肖月茹逮着她不放,一有时间了就找她麻烦,这不,刚下课,肖月茹就风风火火的来了。
一上来,就是一顿数落,“唐暖画,你知不知道你的事情,已经对我们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唐暖画没什么精神,便答,“老师,我已经说了我会重新写,您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肖月茹见她浑身没力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你还想安静?现在全校同学都知道了,你花钱找枪手代写论文的事情,这严重的影响到了我们班的风气,你就没什么好对大家说的吗?”
听她的语气,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唐暖画只好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发生什么事了?”
肖月茹的声音便更加尖锐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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