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星域里大大小小的海盗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最出名的自然就是堕落双星。
其实他们原本的名号就叫‘双星’,也许一开始还有其他的海盗团也叫‘双星’,但随着这两人在堕落星域混出名以后,渐渐地竟然能够代表堕落星域的海盗了,‘堕落双星’的名号便流传开来。
“堕落双星一男一女,男的号‘昼星’,女的号‘夜星’。他们实力强劲,在堕落星域的海盗团里称霸已经有一百年了。据说这两人都长得很好看,但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真容。”
艾拉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安朵。
安朵重重呼出一口气,“我知道,我的舰队就是被他们给袭击的。”
艾拉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索性安朵也不需要她安慰,“既然如此,我不能让他们给认出来。”
如果是一般的漏网之鱼,双星可能不是很在意。
但对方很明显是冲着她绮里湛后人的身份去的,那就绝对没有侥幸的可能。
安朵皱眉沉思,科技发达也有不好的地方,例如此刻,她哪怕故意让脸上长东西,或者更狠让脸蛋受伤,严爷手下分分钟就能让她在治疗舱里痊愈。
两人正在思考对策,房门被敲响,安迪站在门外,“艾瑟儿小姐,我做了一些小点心,要尝尝吗?”
端着碟子的少年看起来贤惠极了。
安朵当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将人放进来,一边吃点心一边接着思考。
在连杂草都罕见的乱星,天然食物是奢侈的,营养剂才是主流,哪怕是安朵他们也没有吃天然食物的特权,但偶尔会有一些小点心之类的福利,只是味道不怎么样。
安迪性格随和,不知道怎么跟厨房说的,竟然答应让他自己下厨做了点心。
“怎么样?好吃吗?这是我游历到一个小星球上时学到的做法。”
晶莹剔透的点心,中间凝冻着一朵浅紫色的小花,这颜值惊呆了安朵。
“不仅漂亮,味道还这么好!”
她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看她吃得开心,安迪笑得眼眸弯弯,却听她有些惆怅地自言自语,“哎,要是我能变成紫色头发就好了。”
安迪笑容微僵,“怎么突然这么说?”
安朵没察觉他的异常,“听说宴会上有堕落双星,我舅舅的舰队就是被他们给袭击的,不想被他们认出来。”
安迪迟疑一阵,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可以帮忙。”
安朵惊喜地抬头,“真的?”
少年被她晶亮的眼眸盯得脸颊微微泛红,“嗯,那个,我的头发就是染的。”
他声音有些低,似乎很不好意思。
安朵瞪大眼眸,“染得这么好看?我以为你的头发是天生的!”
安迪有些忐忑,“我的紫发不是天生的,那你会失望吗?”
“为什么要失望?我应该高兴才对,你的染发技术这么好,那我就放心了。”
“······哦。”
事实证明,不光是安迪的染发技术好,他的染发剂才是关键。
安朵没有染成紫色,她试了试浅金色,染出来的发质柔顺光亮,衬得她更加白皙。
随后安迪用变色剂让她的眼睛变成了绿色。
发色和瞳眸的改变,让安朵看起来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对于安朵的改变,火舞自然是知道的,只当她是为了更加吸引大人们的注意力,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肖大人的宴会在晚上举行,此时距离安朵流落到乱星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对于绮里珏来说是度日如年,他甚至没有空闲来跟绮里贤他们算账,只抓紧时间进行数据分析,从当时安朵消失的坐标开始运算她落到每一个星球的可能性。
但分析结果很令人绝望,当时绮里柏的机甲被绮里欣瑶逼到了一个不稳定的虫洞附近,安朵最有可能降落的星球有四个。
听起来很少,但那是四个星球,而不是四个城市。
四长老深知自己对安朵的失踪(或许是死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积极派人前去寻找,但派出去的手下到底尽没尽心······绮里珏也是不敢抱希望的,他将自己的心腹全部派了出去。
卡瑟斯驾驶着机甲径直从水蓝星飞到了堕落星域,他将诺维留下处理水蓝星的事情。
他同样从小卡那里得到了分析,但比起绮里珏如无头苍蝇般的寻找,他多了一个优势:在一定距离内,可以感应到安朵的精神力。
绮里珏赤红着眼跟卡瑟斯视讯,“对不起,殿下,是我没有保护好朵儿,是我太没用。没想到绮里睿竟然联合了堕落双星······”
卡瑟斯冷冷地看他,“你的确没用,太过相信家族。绮里珏,如果朵儿真的······绮里家族便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视讯挂断,绮里珏痛苦地捂住脸,“早知道的,早该知道的······在二伯夫妇遇害时就应该知道大伯有多狠辣······可怜我竟然始终心存侥幸······绮里家族已经不是从前······”
卡瑟斯让诺维以第一舰队搜寻机甲战士的名义让堕落星域给星网开放权限,但遭到了拒绝。
堕落星域各个星球上的势力各自为正,但面对外来势力时却是非常一致。
堕落星域名义上在第三帝国的版图上,他们料定哪怕是第一舰队也不敢将他们如何,至于第三帝国罗兰帝国,那就更没辙了。
卡瑟斯收到诺维消息时,正在四大目标星球中的其中一颗上,他没有耐心用温和的方式慢慢搜索,直接粗暴地破开了此星球上的网络权限,但安朵的光脑显示不在网络范围内。
他不得不继续去往下一个星球,扔下这个星球上的网络操纵人员兀自惊恐。
此时的安朵已经出现在了严爷欢迎肖大人的宴会上。
包括她在内的所有‘礼物’都被打扮得精致美丽,火舞让他们每个人都蒙上了一层面纱。
据说这是严爷与大人们经常玩的一个游戏:隔着面纱选取自己心仪的礼物,在宴会结束前都不能让他们揭下面纱,要等到回了房间‘深入’玩耍时才能看清礼物的真面目。
也许选中的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也许选中的是自己不喜欢的类型。
玩的就是未知的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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