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写什么情诗啊?写得酸酸的,弄得我心里也酸酸的,写得我都不想活了。”
那帮毛丫头愤慨地说:“公主,我们替你把李白砍了!”
金丝凯亚抽宝剑。阿意思喊着拉战马。娜木汗扛来暗器。温暖萨日盖让人打听李白住在哪。
星眸更火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儿?你们以为是在受降城?想砍就去砍?洛阳是东都,是天子行营。你们想触犯国法?”
金丝凯亚不服气:“公主,我们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刚才还嚷着要砍凌迟的脑袋呢。”
星眸愣了一下:“我这么不理智,你们都不拦着我。你们这么失职?”
这时,男性绝世高手来了六七个。一个个义愤填膺要为星眸出气,宰了凌迟,剁了绝顶。
星眸摆摆手,啊,宰凌迟的事算了,大家宰个哈密瓜吧。
刺杀高手变成了吃瓜群众。
吃完瓜,高手们被哄走了。
刚哄走,星眸就变卦了。她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绝顶不是人。
这真是,退一步乳腺增生,忍一时卵巢囊肿啊!
不行,本姑娘不能忍了,本姑娘要把这渣男碎尸万段!
这回不是说气话。她是真的生气。
必须宰了绝顶出口气!
这姑娘走火入魔了,坐在众人面前磨刀。
她每天都这样,一阵理智,一阵癫狂。
女官慢慢地说:“公主,你要说的爱情故事,都说完了?该我说了吧?”
这一下,星眸变成了吃瓜群众,想听别人的爱情故事。
女官慢慢地讲了起来,讲一个男孩子非常之爱一个女孩子,为了不耽误女孩子前程,男孩子自污……
又是自污……
女孩子信以为真,跟男孩子分手了。
然后……讲完了。
毛丫头们哄堂大笑。
星眸也气得笑了:“我讲的爱情故事,讲了三个钟头。你讲的,连啃一个骨肉相连的工夫都不到。”
女官淡淡地说:“那些故事虽长,与你无关。这个故事虽短……”
金丝凯亚惊地跳了起来:“图雅姐姐,你是说,这故事里的女孩子是……”
阿意思惊诧:“你难道这故事说的男孩子是……”
星眸吃惊地慢慢站起身,愣愣地望着女官。她的身子微微地打颤,她有些眩晕,似乎随时会晕过去。
大家赶紧过来常备的药。
金丝凯亚小声埋怨:“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亲就这毛病,一动感情就晕倒。你也这样。有这毛病,谈什么恋爱啊?”
女官慢慢地说:“公主,在你讲的故事里,高仙芝节度使不知道兰妃爱不爱他。段秀实将军不知道邻家女子爱不爱他。李嗣业将军不知道法塔迈爱不爱他。你似乎还觉得好笑。”
星眸觉不出好笑了。她鼻子一酸,珠泪滚滚而下。
女官说道:“公主,你也不知道绝顶小郎君爱不爱你啊。你曾笑小郎君是直男,其实,公主你自己也是直女啊。小郎君说他是人渣,他就是人渣?他说你就信?你查过没有?验证过没有?亏你还是名将,在爱情这种终身大事上,连战情侦查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