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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挡在后车门前,其中一人弯腰拉开了车门。
先下车的是一个女孩子。通过镜片,秦玉关只能通过她身上的穿着的一身校服来看出她年龄不大,因为日本的学生都有统一的学生制服。他知道,在日本,有钱人可以正大光明的通过给女孩子钱来保养她,并美名其曰扶贫。其实,这就是日本独一无二的**了。不过,在日本,被**的女孩子根本不用为自己付出身体来换钱的这种做法有任何羞耻感。因为大势所趋嘛,当田野里全部长满了狗尾巴草时,谁还在乎其中的一根被哪只兔子啃?
就在服务员和铁摩勒谈好两人玩三p的价格,又转身催促秦玉关好事要趁早时,秦玉关所关心的人终于从车上下来了。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白发的老头子,不高但胖的身体一下车,就被两个狗熊似的保镖夹在了中央,后面跟着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学生。三个人众星捧月般的把他给护送进了鲟鱼社团的大厅。
“好呀,不过我们还没有吃饭呀。”秦玉关随手把眼镜戴在了脸上,对那个服务员敷衍着的同时,心想:这就是那个少红大佐了,果然和苏宁送来的情报里一样,矮矮胖胖的象个球……奇怪,就这幅鸟身板,竟然能活这么久来祸害老子家人。
“我们可以边吃边干的。”这个服务员很有职业精神,竟然提出可以一边上面吃饭,一边下面干活的绝佳主意:“松子会让两位感受到****的滋味的。”
原来你叫松子,要是在国内的话会被人误会说是送子观音的。秦玉关含笑点头表示自己没意见:“呵呵,松子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我都有点、有点迫不及待了……”笑着看向铁摩勒时,后者也是满脸的春风,但眼神却冰一样的冷……
当秦玉关和铁摩勒跟着松子小姐穿过咖啡店后门,走进后面街上的一处临时简易房,做出要支持日本的**生意样子时,刚才他们看见的那个矮但胖的老头已经走进了电梯。
少红大佐面色阴冷的坐在桌子后面的真皮座椅上,手里捏着一个只有上世纪四十年代在华夏农村才能看到的旱烟袋,里面的烟丝袅袅的冒着青烟。据说,嗜烟如命的少红君最喜爱的不是纸烟,而是散装的烟丝,尤其华夏的白凤丝烟丝更是他的首选。吸旱烟这门技术还是当年他在东三省的时候学会的,现在他手里的这个旱烟袋,就是当时的一个伪政府镇长孝敬他的,算算这个旱烟袋的年头,比在坐的大部分人的年龄都大。
是呀,距离关东军撤出华夏已经六十年了。六十年前,少红大佐正值青春年少,整个人都充满了为大日本帝国赴汤蹈火的斗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随着部队侵入华夏的那天,更不会忘记关东军狼狈撤离回国的那一天。那段日子,留给他的不仅仅是只一段战争,更带给他一个坚信日本帝国还会再回到那块突地上的信念。
眨眼间,六十年过去了,少红大佐一天比一天老了,往昔的雄心也随着华夏的日益强大而愈发的变小,直至沉入水下再也看不见。就在他终于明白华夏不再是当年的华夏,日本再也没有机会在华夏重现它当年的辉煌了,于是,就只能很不甘心的准备死心塌地的等待上帝召唤。可,在这个时候,却从华夏传来了飞狼玉扳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