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奢望自己会和松下若男那样安然无恙的回国,但看在诚实的份上,就是蹲监狱也比被人捏断脖子强百倍。唉,还是活着才是硬道理。
现在,胯下的那东东已经不怎么疼了,因为大本一郎可以清晰的听到破庙外有猫头鹰的叫声传进来,凄厉而婉转悠长。
“这次是有人在日本遥控指挥我们,安溪铁观音只是一个传话筒。”顿了顿,大本一郎把背靠在墙上,两只眼睛在已经暗下来的破庙内偶尔的会闪出亮点。那亮点就像是远东深山里的野狼,狡猾而危险却又充满了无处撒野的无奈,最后只得黯淡:“我以前在日本是专门为山口社搞古董收藏的,以前经常来华夏做古玩生意……”
“是来走私吧?”李剑锋忽然插嘴问了一句,打开手里的应急灯放在另一边的神龛上,破庙内顿时有了生气。这让外面还不停唱歌的猫头鹰很不适应,歌声是嘎然而止。
“是……”大本一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再次抬起头时,眼里已写满了委屈和无奈:“我要是不来庆岛执行这次任务,我的父母妻儿就会遭到伤害……”
其实,大本说自己在山口社搞古董的话是真的,包括说经常来华夏做古玩生意这句话也是真的。但他接下来说自己是因为家人受到山口组的胁迫,才不得不接手这次任务的话,却是假的。让大本之所以把自己说成一个为了家人的安危,才不得不昧着良心来抢夺玉扳指的居家好男人的故事,完全是受到了已经逃出生天的松下若男启。渴望得到秦玉关的怜悯或者一时脑子进水,把他也放了。当然了,也得是那种安然无恙的放,要不然会对不起这些谎言的。
秦玉关面带玩味的听着,仔细的听着,一直都没有插嘴。
好像是感觉这个男人的兴趣不再在听别人诉苦上面了,大本一郎赶忙用了一个巧妙的结束语来结束了这段他诌出的故事:“身为人子人夫人夫,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哦,我很迷恋华夏语言的……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叫少红大佐,他是一个年过八十的老人,也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进驻过华夏的关东军中一员……”
“那是入侵!”李剑锋恨恨的反驳道。
秦玉关却没有和大本一郎在这个没用的问题上纠缠,反正日本人一向是颠倒黑白阳奉阴违的。直截了当的问:“他为什么非要得到这个扳指?还有就是,少红大佐在山口组中是什么职务。”
“他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山口组组长,现在任顾问。具体他在山口组有多大的威信,我想通过他直接不经过社长同意就擅自安排这次行动来看,你们也该猜出他的影响力。”要不是这个老家伙一再强调只要取回这个扳指,每人奖金为一百万美元的话,自己怎么会挣破头的抢着来庆岛?
少红大佐。秦玉关默默的记在心里,忽然问;“他在日本的居住地你清楚吗?我要准确的答案。”
豁出去了,反正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目前以自己安全为主吧!心里这样想着,大本就用极快的语说:“距离广岛国际机场路向东大概有四公里左右,有一条东西纵横的街道。9a-4号,这是外面山口组的总部。少红君一天有十六个小时在这儿办公,参与组织的决策……你、你不会打算要去日本吧?”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一样,大本用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关心看着秦玉关:“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他一般都是在保卫最严密的23层,因为那儿距离组织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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