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中,他摆足了二大爷的架子,但在街道办王主任面前半点威风都抖不起来。
甚至在一大爷面前都不敢有半点嚣张。
在车间工人的面前,他摆足了七级钳工的架子,但在车间郭主任和聂主任面前,那是不敢有丝毫不规矩。
只得哆哆嗦嗦地回道:“我,我,是李伟不尊重我,你看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我这才准备出手教训他。”
“我怎么听说是你告诉三大爷和贾张氏,李伟死了的消息,并怂恿他们一起分李伟的房子。
你好大的胆,分房子这种事居然敢私自进行?”
王主任语气并不激烈,但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把刘海中吓得魂都掉了。
刘海中一阵错愕,望向阎埠贵和贾张氏。
发现阎埠贵低着头,贾张氏气鼓鼓地揉着脚,反应过来绝对是阎埠贵和贾张氏把他给卖了。
如今要么独自承担责任,要么把责任推到易中海头上。
要平时他绝对不敢得罪易中海,独自承担最多被王主任教训几句。
但有轧钢厂的聂主任和郭主任在这里,他哪敢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要不然这辈子别想升职。
权衡利弊,理直气壮地说:“我哪敢做这种事啊,你也知道四合院虽然有三位大爷,但做主的是一大爷。
没一大爷点头,我和三大爷那能做成事啊。
这分明是一大爷告诉我和三大爷的,怎么能说是我做的。
贾张氏是中院的人,归一大爷管,她哪会听我和三大爷的话。
三大爷,你说是不是?”
“三大爷,是这么回事吗?”
王主任也觉得刘海中说的在理,毕竟易中海在四合院一手遮天,这种大事要没有易中海首肯,其他人哪敢做主。
阎埠贵一阵苦相,这个刘海中摆明了是让他也把责任推到易中海身上,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是不想做。
任凭刘海中对他挤眉弄眼、各种暗示,阎埠贵都没说话,还在举棋不定。
李伟一阵鄙视,这个三大爷太没担当了,催促道:“阎埠贵,是不是点个头就行。
要不然王主任理不清楚,那只能告到治安所去,到时候你可是要立案的。”
“立案?”
阎埠贵吓得差点跪了,别说立案,就是告到治安所去他都不愿意。
要不然今年的优秀教师就别想了,不仅仅关系到荣誉,还关系到一块钱的奖金和半斤花生米啊。
甚至会成为污点,以后的优秀教师也别想了,甚至被别有用心的人打倒也说不定。
急忙点头说:“哎呀,看我这脑子一紧张就记混了。二大爷说的没错,是一大爷告诉我们的。”
王主任也不想闹到治安所去,要不然就是他治理无方。
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到时候多给李伟补偿就是了。
再望向贾张氏,质问道:“贾张氏,二大爷和三大爷都说是一大爷指使的,你干嘛说谎?”
贾张氏此刻垂足顿胸,后悔干嘛一时贪心听一大爷的话。
现在啥都没得到,铁定不敢背负罪名,反正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把一大爷卖了,她在卖一次又何妨。
“王主任,冤枉啊,你知道老贾死得早,我孤儿寡母还不是任凭别人欺压。
他们三位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妇道人家哪敢反对什么?
都怪老贾死得早啊,让我无依无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