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前,不能这么随意指认是谁的错。”
他说的话,一方面是秉着公正查明真相的心态,一方面也有些不满崔氏的发言。
虽然没有辱骂安然郡主,但是这一番言论传出去,其杀伤力可比一句辱骂来的更狠更汹涌澎湃。
看着严正愈发严肃的表情,众僧人听过之后,也不敢再随意讲话了,都老老实实的站立着。
崔氏并不清楚严正的身份,此刻听到严正的声明,心里对严正鄙夷之极,难不成这个女人不仅收买了法行,还收买了这个老和尚?
“哼,你这老和尚说这些话,明明就是在偏袒这个女人,恐怕是郡主给了你不少好处吧!”
崔氏拽着拳头,将心底的想法直接了当的说出口。
底下又是一片哗然,众僧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女人是谁呀?这么泼辣,既然敢驳斥严正长老。
“放肆,你是谁?怎么能胡乱编排我们严正长老。”
法令已经先行出声怒斥着崔氏。
崔氏猛然听到法令的怒喝,非但不紧张胆怯,反而还是一脸无赖模样。
崔氏心里认定严正也是收了李安然贿赂的人,所以说起话来理直气壮,中气十足。
一旁的法行自从崔氏出现之后,就是一副皱着眉头的表情。
他记得这个女人,是在他们厨房帮工的妇人,白日里还被他瞧见偷了梗米。
听她的口气,是在晚上瞧见了身在厨房的安然郡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晚上洗涮过碗筷之后,他们就让这些帮工妇人去休息了。
因为这些帮工都是妇人,所以他们为了避嫌,就将这些妇人的住处安排在了外院。
外院和位居护国寺中部的厨房之间有很远的距离。
那么崔氏大晚上的不睡觉,为什么穿越大半个护国寺又来到厨房了呢?
法行正对崔氏指认安然郡主的一番言论感到疑惑,现在又听到崔氏对着严正长老出言不逊,眉头紧皱。
忙上前一步,对着严正长老和李安然行了佛礼后,便质问一旁的崔氏。
“崔施主,请问晚上不在外院休息,为什么会出现在和外院相隔甚远的厨房?”
众僧人听到法行的话,心里也都了然,原来眼前这个无礼的女人,是护国寺厨房召开的帮工呀。
崔氏听到法行的提问,胸有成竹的回答。
“我晚上梳洗的时候,发现我的手帕掉了,我是一个农妇,家里穷,没有多余的帕子,便想着抹黑来找一找手帕。”
这些话还是王霁儿交给她的,所以现在说起来底气十足。
严正踏步往前,正视着崔氏。
“施主,请问为何要说老衲收了安然郡主的贿赂?这可是你亲眼瞧见的?如若不是,请施主向老衲和安然郡主我们两人道歉。”
严正此时已经对崔氏刚才所说指认安然郡主的话,充满了怀疑。
崔氏说他接受了安然郡主的贿赂,可他作为当事人这才是第一次见到安然郡主,哪来的收贿一说。
听着崔氏随口拈来的谎话,严正坚定着态度,要求崔氏道歉。
“我……哼,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了?”
崔氏听着严正中气十足的语句,心里猛的一颤,可是想着李安然能不破坏门锁进入厨房,一定是护国寺内部的人给了她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