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遇到这事,小姐本就受到了惊吓,又是一路颠簸的上山,小姐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但是想着安然小姐一行人的归期,修竹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姐,等会儿上山,如果身子不舒服,一定不要勉强。”
罢了,罢了,所幸上山路上每隔一段路,都有一座凉亭。
这几天,小姐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废寝忘食的在练习快速运用,手指速算的技巧。
她瞧在眼里,又心疼又欣慰。
“来,小姐,我扶着你。”修竹伸出手,放在盼宜的腰间,想搀扶着盼宜起身。
“嘶……疼……”
盼宜吃痛的喊出声,因为还有外人在,盼宜压抑着不好意思大喊出声,憋着一口气,疼的将两道弯眉紧紧的皱起来。
因为疼痛难忍,她的两个手紧紧攥着,握城拳。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疼呀?”眼看着盼宜面部扭曲的表情,修竹一颗心悬着,紧着嗓子问迫切的询问。
“修竹,你别乱动……疼。”
“小姐,哪里疼呀?”修竹紧张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林远,正在思虑着
难民的遣返问题。
虽然现在战事已停,但是战争之后的难民如何安放,这又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他知道今日,姜城一大早就来护国寺了,便紧追其后,寻思着尽早和姜城协商,好尽快处理这些难民的去留……
突然听到修竹的惊呼,猛的睁开双眼,大步跨向两人。
“这是怎么了?”
盼宜面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因为疼痛双眉紧撇着说不出话来,给林远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之前母亲养的春兰一般,娇气柔弱。
他记得当时,感觉春兰小小的很可爱,忍不住碰了它一下。
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那株小巧玲珑的花束就被他敲折了。
他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后来他还被母亲罚写了两百张大字,美名其曰,给他的手找点事干,锻炼一下手劲。
现在看着盼宜,他立马就想到了那株春兰,一样的娇小柔弱,惹人怜爱。
看着盼宜的虚弱模样,林远心里出现了说不清楚的感觉,反正就是很不开心,感觉心里直发堵。
刚才他看过这姑娘还听到她和自己的丫鬟在商量着上山的事,听着声音也没这么严重,这会再瞧却是变得这么脆弱。
“你家小姐怎么了?是受伤了吗?”这模样一瞧就是受了伤。
“我,我……我也不清楚。”听着林远的凌厉的问话,修竹一时之间思路跟不上,焦急不已,她不知道何时小姐受了伤。
修竹面露深深的自悔和自责,她竟然不知道身边的小姐何时受了伤,太不尽职了。
听了修竹的回答,林远蹲下身子,只是碍于男女之防,心里担心,也不好查看。
“是刚才在马车受惊碰撞到哪了吗?”
林远因为焦虑,带着丝急迫,声音陡然增加。
惊了修竹一跳,却也让她突然想起来了,刚才马儿受惊之后,一直在丛林中乱跑,马车颠簸。
她和小姐被颠的在马车里乱晃,修竹估计小姐是在颠簸的途中磕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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