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今天怎么会破了那棋局的?”盼宜好奇地问道。
“对啊小姐,你到底是怎么破的啊?”修竹也跟着问道。
“盼宜,我只是不能下得如高手一样而已。不信让我现在用你下一盘,保准输得一塌糊涂。”李安然说道。
“那?”
“可是,那只是一盘疑局,而不是一盘残局。你们两人和那许还伊都被表象所迷惑了。”李安然说道。
“你若是看了全局,只看得到两军对垒,双方势均力敌。那满满当当的棋局会给人一种气势磅礴的感觉,让棋手下得缩手缩脚,只能够慢慢地积畜着力量。
但实际上,棋子的细节并不复杂,很多地方都是有进攻的空间。然而,棋子越多,棋手越是下得保守,生怕露出破绽来。”
“你与修竹都不是一般的人,都会这个样子,而那个许还伊恐怕更加地谨慎,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李安然说道。
……
李安然睡在了笔墨阁安排的客房。
今天的残局,其实可以说是她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已。有些时候,太过于熟悉规则反而缺失了那种敢打敢闯的勇气。
李安然背过不少的诗词,多少诗词里面的文人才子,被贬谪后都只是郁郁寡欢,时不时地写些文墨,然后就是苦等着朝廷的回心转意。
在李安然看来,这些人都有些懦弱了,往往只会等待着局势的变化,而自己却非常地缺少主动。
或许,这种方法对于某些情况是一种合理的策略。
但是,李安然目的并不适合。她并不能够把这内宅的争斗放下。不,她是回避不开。只要李安安还在,李安然就不得不要面对李家的人。
“更何况,有些人是真的看不得我们姐妹的好啊。”李安然躺在床上说道。“我何尝又想一直进行这样无趣的斗争呢?”
李安然的话,在这宽敞的客户内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而当她说完,就感觉到了客房的门前站着一个人影。
“谁?”李安然有些警惕地问道。
“姐姐,是我。我今晚想同你睡在一起。”柔和的声音传来,让李安然才放下了警惕。
“笔墨阁里很大的,不用替许老板节省。”李安然笑着说道。
但她还是起了身,打算为李安安开门。
果然,等到李安然打开门的时候,李安安还抱着枕头,静静地站在她的门前。
“进来吧。都老大不小了。还粘着自己家姐,说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李安然笑着说道。
“只要姐姐不嫌弃,安安哪去管别人怎么想。”李安安笑着说道。她笑得颇为天真,未了还将头歪向一边。
“我要是嫌弃安安的话,就怕安安要哭了出来。”李安然说着,伸出食指,用背部的指节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李安然和李安安睡到了一起。还看着这个蜷着身子的妹妹,苦着脸笑了笑。
“安安啊,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呢?”李安然说道。
“不要呢,安安才不要长大。”李安安任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