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需要两天的时间,那就意味着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地窖里待了起码两天的时间?
男人对这些东西总是敏感的,她不允许白依属于任何人,他的占有欲,似乎越来越强了。
“没有生气你为什么不理我?”白依不开心的问道。
他明明就摆出一张生人勿近,不要跟我说话的丑脸,还说自己没有生气?
她才不瞎呢?
“没事,我在想其他问题。”揉了揉白依额前细碎的浅发,他笑而不语。
好几天都待在那里,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臭臭的味道,包括头发。
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她身上的那股香甜的味道,令纪南川着迷。
“我等会儿要出去一会儿,会有人来照顾你,乖乖在医院等我回来,好吗?”纪南川小心的叮嘱。
白依有时候很乖,可是有时候又很不乖,他就不得不分散自己一部分精力来照顾白依。
虽然那些麻烦都是主动来找白依的,
是不是因为没有向外界明确公布白依的身份,所以总会有些人想时不时的来挑逗一下,确认一下白依在纪南川心中的地位。
那根本是不用再试探的问题,可能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之中,他的心里全都是白依的痕迹了。
“知道了。”白依乖乖的躺着,一点没有反驳。
她给纪南川已经惹了足够多的麻烦了,以后还是尽量少制造点麻烦吧。
今年春天才刚开始,就暂时给自己定一个新的一年的目标:少惹纪南川生气?少让他操一点心?
后来的结果证明,白依的这个目标在年终的时候基本完成了。
她确实很少惹纪南川生气,也很少让纪南川操心。
而这一切,都颠倒过来了。
等到照顾白依的护工来了之后,纪南川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病房。
来照顾白依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她一脸艳羡的看着白依,“好羡慕你呀,男朋友对你真好。”
白依偷偷的躲在被窝里暗笑,也还好啦,是对自己挺好的。
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
撑着纪南川走了,白依就在自己的病房内洗漱了一番。
好几天没有认真洗洗,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而从白依病房出去的纪南川,又转身进了另外一间病房,那是袁科的病房。
袁科的情况远比白依和李渊严重多了,除了缺氧之外,身上还有多处狰狞的刀伤,但是都经过初步的包扎。
纪南川认得,那是白依包扎的,因为她总是习惯在最后的时候用绷带打一个蝴蝶结。
刚看到袁科的时候,上半身密密麻麻的蝴蝶结,看着好笑又震惊。
白依是出去拍戏,又怎么会和袁科遇到一起?而袁科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他在充城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袁氏集团不利的言论啊。
纪南川去的时候,袁科已经醒过来了,护工在一旁为他削水果。
脸上的血痕已经洗干净了,一张帅气的脸上满是凝结成一块一块的淤青,使得整张脸都肿起来了。
以前在宴会上见的时候是一个翩翩公子,现在的模样真的不忍直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