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纪南川。她脑海又想到以前的时候,自己一生病,就会缠着纪南川喂自己吃饭。可是现在的她,总觉得这就像是笑话,越来越觉得讽刺。
“张嘴!”纪南川掰开白依紧闭的嘴,将勺子里的饭喂进去。
白依感觉到了已经转凉的了粥饭,心里更凉。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吃不吃饭,与你又有何关系。你又何必管那么多,和你的女朋友相亲相爱不就够了。”
这样的语气在白依的嘴里说出来,纪南川的心里就像是扎进了一只冰锥。
但是奈何此时的他,犹如冰锥一样,浑身散发着冷气。
“白依,你最好给我乖乖的,把这些饭都吃掉。在你生出孩子之前,我不会让出这栋房子的门!”他捏着白依的下巴,力度似是要将她捏碎一般。“还有,孩子生出来之后,是我的,那边皆大欢喜,如果不是我的,你就等着看自己是怎么被折磨致死吧。”
纪南川收回手,狠厉的目光盯在白依身上。
白依的目光涣散,她的视线已经无法集中。纪南川的目光太过灼热,将她烧的无法冷却。
可是,他说出的话,却像将她从九重天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他不信自己,即使是找出了真相,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那他何必要弄得那么重大,让那么多人为自己找回清白。
既然他不信,这一套又有什么用。
看着纪南川再次离开的身影,白依低声轻吟。
“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我本无爱,是你非要来到我身边,可现在你又这般不讲理,我能怎样。
白依在地板上坐着,脑海中一直回放着自他们两人相识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片刻之后,她又清醒的告诉自己,不能再去想,那都是过去了。
夜已深,林峻窝在纪南川家的门外草丛里,盯着二楼的那间房。刚才他清楚的看到纪南川在那间屋子里与人发生争执,而那对方似乎就是白依。
他扒着矮墙头,低声叹着原来这就是他们有钱人的家。这院墙怎么都如此的矮,就不怕进小偷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有钱人家的房前肯定也会有监控,这样也不用怕什么小偷了。
可是,他盯着那房间已经很久了,却不知道怎么进去。
这种豪门事端本不该招惹,奈何那女孩是自己所救,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理论他还是明白的。
既然一人有难,八方支援这种词是存在的,那么用到他的地方就到了!
他看了一遍附近的墙壁,看那个上面安装了监视器。却没有发现哪里有红点,最后带上了卫衣的帽子,从大门蹿了进去。
二楼的距离不算高,他三下五除二的就踩着窗户窗台之类的突出物体爬了上去。
“当时选攀岩这个科目还真没白学。”
他轻轻敲了敲窗户,以防被其他人听见。还好纪南川的家没有请保安,不然他这般大摇大摆的站在别人家窗户上真是等着被抓。
白依本来在地板上坐着,神情恍惚一直发呆,却突然听见了窗户上的声音,转头看上去,差点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