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亢奋。
对于花碟的表现,猎鹰则是一脸懵。
实在搞不懂,去个宾山怎么能把她激动成这样呢?
至于么………
“你激动个啥?”猎鹰忍不住问了一句。
花碟转头看向他,笑的有些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了,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抓紧出发!”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林天风便迅速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花碟随即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开出小区大门后,一路向北飞驰而行。
而林天风俨然不知的是,刚刚那一幕,全都被躲在窗口的陈雨墨看了个清清楚楚。
望着车尾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眼前,陈雨墨屏气凝神,心里更是疑问重重。
花碟,猎鹰她都认得。
为什么会和林天风整日里待在一起呢?
……………
彼时,宾山市市中心的一家顶级会所。
二楼一个豪华包厢内的落地窗前,沈玉良身着一套得体的西装,白衬衫黑色小马甲,嘴里抽着一根上好的雪茄,俯视着眼下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从始至终,他都是满脸凝重的样子,谁也不清楚此时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砰砰砰!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彻底打乱了沈玉良的思绪。
“别敲了,进来吧。”
吱!
从外面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疯子。
“怎么样?最近有啥动静没?”沈玉良抽了一口雪茄,头也不回的问道。
“没有,那小子也一直没有出现,可能还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吧。”
“那个女的,救活了吗?”
“救活了,还在郊区那边的烂尾楼里呢。”
沈玉良仰头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嗯,如果今天那小子还不出现的话,就把那个女人做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
“好的堂主。”
“另外,后天我还要去趟东山,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我已经基本摸清楚那个家伙的真实身份了,也找到了可以加以利用的傀儡。我要让他知道知道,得罪到我白虎堂,是一种怎样的下场!”
疯子愣了一会儿,“可………可那东山毕竟是朱雀堂的地盘,按照那个女人的古怪脾气,会允许我们在那边胡作非为吗?”
“哼。”沈玉良不屑一笑,“那个臭娘们儿,我才不怕她呢,真把老子惹急了,老子直接把这事儿捅到上面去!谁也别想好过!”
迟疑了半晌,沈玉良又转过头盯着疯子看了一会儿,“我问你个问题。”
“堂主,您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啊。”
“可以的看的出来,那家伙的身手确实不错,不仅害得我们白马会损兵折将,元气大伤,还把彪子的场子也给灭了。”
“据我所知,那彪子的手里可都是些亡命之徒,经验老道的打手啊。”
“所以我想问问你,如果让你对上那个家伙,你有几成胜算?我要听实话。”
这句话,还真把疯子一时间给问住了。
关于这个问题,主要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