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通俗点儿,就是……有些疼,不是内心坚强,或者“身经百战”,就能克制和忍耐,而翎均一会儿要经历这种疼,便是如此。
柳轻心仿佛已经看到了翎均因为剧痛,而大声哀嚎的模样,而且,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种,要看热闹的心思。
“我尽量忍住不叫,不给你这个‘娘子’丢人。”
看柳轻心的表情,翎均便是想到了,一会儿,自己需要经历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但,出于男人的骄傲,他还是决定,要挑战极限一回,争取,没错儿,只是争取,不要在柳轻心面前,丢丑,“你拔针罢!”
封住痛感的银针被取下,翎均顿时便觉得,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蔓延了整条手臂,张嘴想要喊叫,却是在刚要张口的那一瞬间,瞥到柳轻心的浅笑,一横心,一咬牙,愣是把这种想要喊叫的念头,给强行压了下来,侧脸,一口咬住枕头,发狠的使劲儿起来。
起先的痛感,逐渐淡去,不知是因为身体适应了,还是敷在伤口处的药起了作用,被疼得一身是汗的翎均慢慢的松开了自己咬着的枕头,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有一种,如获新生的错觉。
“不错嘛!我还以为,你得叫全镇人没有不知道的呢!”
对翎均的忍痛能力,柳轻心可以说是佩服至极,本能的,也就对他这“硬汉”,更多了几分好感……而以柳轻心的性子,对一个人有好感,或者交往的来,便会不自觉的生出些戏耍的心思,翎均,显然也难逃“此劫”,“那个……啊,对了,翎均,你有点儿心理准备啊,一会儿,你的两条腿上,还得来这么两回!”
听柳轻心说,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剧痛,还要经历两次,翎均的脸色,顿时便垮了下来,那一回,都快要了他半条命了,要是再来两回……那还不得……
“女人,你能把我打晕么?再来两回刚才那样的,我非得疼死过去不可!”
面对柳轻心的坏笑,翎均哪还抗得住“惊吓”?脸色一变,就服软的跟她求饶起来,“轻心,我的好‘娘子’,你就行行好,给我个……”
“我逗你呢!”
不知为何,听翎均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唤她“娘子”,跟她求饶,柳轻心竟是生不出半点儿的不悦来,就仿佛,他这么称呼自己,天经地义的一般,“手臂上的离心脉太近,不敢封住穴位太久,这才让你疼了这么一回,两条腿上的,离心脉远着呢,大可多封一会儿,等药起了效,止疼了,再拔下来!瞧你吓的,真是白费我刚才夸你的了!”
“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娘子’。”
听柳轻心说,是吓唬自己的,不会再跟之前那么疼了,翎均本能的伸了自己没伤得很重,能自如活动的手,摸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珠子,“我可是伤患来着,医者仁心,你这么欺负我,于心何忍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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