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的舌尖抵在腺体上,一小下一小下轻戳。
那里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海盐荔枝味道的信息素,随着oga脸色越来越红,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香甜。
终于,在大约三分钟之后,那狭小的缝隙被撑开了。
瞬间海啸般的信息素喷涌而出,夏栖鲸难耐地仰起头,呜咽出声。
时屿咬上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信息素注了进去。
冰雪的气息涌入腺体,炙热和冰冷在一瞬间交融,把oga刺激得弓起腰背,抱住了沙发扶手。
这毕竟是在明亮宽敞的客厅,窗户和门帘都大开着,初秋的微风透过门帘卷进来,带来傍晚沁凉湿润的空气,不远处街道上的人声喧嚣,蜩螗羹沸,清晰地递到这家宅中来。
很容易让人有一种,在公众场合苟合的错觉。
尤其是想到时屿的外公、父母很可能都在这张沙发上坐过,以后也会有人在这张沙发上闲聊拉散,夏栖鲸腹部一阵一阵地痉挛。
为了不发出呜咽,他咬住了沙发上的米色棉麻布套,闭上了眼睛。
眼泪溢进沙发套里,就留下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深色斑点,像是纯色背景里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莲瓣纹样,诡谲而妖异。
直到信息素交融完毕,他才渐渐安静下来,趴伏在沙发扶手上。
可怜的颈后已经红成一片了。
时屿不停地啄吻他的后颈,安抚地抱紧他:“没事,没事了……”
声音却也透露着古怪。
略微沙哑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抱住他的姿势也不是全然的贴近,而是刻意拉开了些距离,似乎避免有些地方碰触到他。
夏栖鲸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时屿从不掩饰想亲近他的心思,但他并没有趁火打劫对他终身标记,也没有做别的,而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暂时标记。
时效短,但充分地给了他缓冲和反悔的机会。
真是……
夏栖鲸忽然开口道:“不难受么。”
“嗯?”
“我说,你这样儿,不难受么。”
时屿下意识往后藏了藏:“还行,你不用管我……”
夏栖鲸忍无可忍,翻身骑在他身上。
他让他靠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腿上,板着脸从上往下看他。
也许是刚刚还浸润在信息素中的缘故,夏栖鲸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面色红润,饱满充盈,有些果实成熟的气韵,好像刚刚被打开过,稍微一捏就能溢出汁水来。
时屿竟然有些慌,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手足无措的,也不敢去抱他了。
他怕自己又会失控。
失控,就会伤害夏栖鲸,就会把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搞砸。
可是oga并不体会他的良苦用心。
夏栖鲸毫无预兆地俯下身来,嘴唇贴住了他的。
微凉,柔软,咸咸的。
像一只剥了皮的柚子。
“这样,还难受吗。”他极细微地道。
时屿有些傻了,嘴被封着,说不出话来。
夏栖鲸见他没反应,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直起身,想要逃跑。
身体一抬,就被一把拽了回来。
“这会儿逃,晚了点吧,”他慢吞吞地在他耳边哼,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流氓,“既然要教就一并教了吧,小夏老师。”
a ity beyond all tellg is hid??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g and sell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ld ds ever blo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oe-grey waters are flog, threaten the head that i love
第二天夏栖鲸醒来的时候,一瞬间并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
他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一个简约的欧式吊灯,并不是他房间里的小熊图案的顶灯。
大脑混乱起来。
心想,他在宾馆?
四下里一看,床很大,床铺干干净净的。
然后视线落在书桌和书架上,看到了眼熟的平板电脑,才模模糊糊想起来,哦,是时屿的卧室。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到了脑海里,夏栖鲸僵住了。
门就在这时开了。
时屿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看见他醒了,有些意外:“没多睡一会儿?”
他擦着头发,过来坐在床边。
夏栖鲸下意识地想跑,屁股刚挪了一下,就被时屿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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