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的身体甚至还压在他身上,与他近在咫尺,气息交缠。
温热的海盐荔枝气息和冰雪气息交融在一起,仿佛热带海岛上突然寒冬凛至,大雪纷飞。
夏栖鲸被揉得绵软一团,有气无力趴在沙发背上,泛红的眼睛里还包着一汪生理性泪水。
原本白皙的背脊被抓揉得泛起粉红色,周身被浓郁的信息素香气包裹,旖旎暧昧。
蝴蝶骨隐藏在宽大的米色衬衫下,向里圆润地勾进去,在灯光照射下半明半昧,优雅漂亮,引人窥探。
原本湿润温暖的腺体,凉凉地晾在空气里,如坠冰窟,焦躁地无声发泄着不满,报复般地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而始作俑者已经恢复了冷静和体面。
他茫然地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夏栖鲸骂道:“……滚下去!”
态度是恶狠狠的,张牙舞爪的小野兽。
声音一出却变了调,软软地勾着哭意。
他闭目趴在沙发上,努力和体内的信息素做抗争。
信息素叫嚣着要释放,渴望alha的爱抚;而身体的主人是固执而无情的,在难堪和羞赧下,只想用尽全力把这股热潮压下去。
他本没有到热感期。
也本不该陷入热潮,如此狼狈不堪的。
他凭什么要变成这副模样啊。
时屿凭什么自己全身而退,然后把他变成这副模样啊。
时屿听话地“滚下去”了。
他站起了身,慢条斯理地理好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然后关心地问他:“你还好吗?怎么身体这么烫?”
“……帮我拿抑制剂!”夏栖鲸咬牙道,“快点,在我书包中间的夹层里,那个木质瓶身的!”
时屿蹬蹬蹬跑下楼去了。
三分钟后,蹬蹬蹬跑回来了。
“没找到木质瓶身的,只有这一瓶透明管身,液体淡金色的,”时屿抱歉地告诉他,“你是不是记错了?”
夏栖鲸抓过那一瓶淡金色液体,努力从昏沉中寻到一丝清明。
是了。
他的确是记错了。
淡金色的是低浓度抑制剂,因为体质敏感,容易进入热感期的缘故,他每天早上都会打一管,以防万一。
但也不是每个oga都需要这样。
一般的oga,低浓度抑制剂就足够应付热感期了,所以他们只需要在书包里常备几支,并不需要每天早上打一管来预防。
这种也是最容易买到的,普通药店就有,每盒150元,一盒十二支。
而夏栖鲸用来应对热感期的,是高浓度抑制剂。
每盒一百元,一盒只有三支,瓶身是避光木质设计,液体是绛红色的,保质期比低浓度的短很多,颜色比血液的颜色更深一点。
购买的时候需要出示体检报告和身份证,体检报告还必须是最新更新的版本,颇为麻烦,所以夏栖鲸一般都是一次性买个三四盒,也就不常想起来要去买。
他这才想起来,之前买的一批高浓度抑制剂的确是差不多用完了。
常备在书包里的,只有淡金色的低浓度抑制剂。
低浓度的倒也不是完全没用,但是相比起来只是杯水车薪,只能起到暂时解渴的作用。
如果打两管,效用会稍微延长一些。
可是现在家里,只剩下这一管了。
而且这一次的热感期,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
有也总比没有好。
夏栖鲸把抑制剂塞给时屿,咬着牙关道:“帮我打,快点。”
时屿挺积极地蹲下身来,甚至贴心地扶着他的腰,帮他调整了下坐姿。
他已经能够很熟练地帮他打抑制剂。
一边打一边道:“你怎么会突然进入热感期?我明明记得你刚刚在做题,我去看你做得怎么样了,然后之后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
针管刺入腺体。
冰凉的液体顺着腺体流淌进身体里。
夏栖鲸微微颤抖着,在抑制剂的作用下慢慢平静了一点,脸上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仿佛涸辙之鲋,忽然得获升斗之水。
“现在没时间说这个,”他把抑制剂的空瓶子丢开,抓着时屿的手道,“现在就带我去药店买高浓度抑制剂,立刻,马上。”
他知道这管抑制剂抵御不了多久,目前来看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去药店,买完就立刻注射。
时屿似乎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不再多言。
当即把他抱起来,向楼下跑去。
最近的药店在十五公里外,距离倒是不远。
但是上车之后夏栖鲸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高估了那一管淡金色液体的力量。
只是刚刚关好门,身体里的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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