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宴罢。太子回府,阿鱼单独和灵主去了春晖宫后花园。郡主让太后留了下来。
郡主气不过昨天晚上之事,见众人都不在了,趴在太后腿上,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很可怜的说道,“皇祖母,你当时是没看见,那尤临风在王府里居然动手打我。”说着委屈还想挤出几滴眼泪增加一下戏码,可是没成功。
但是却很成功的激怒了太后。太后一生气,连午觉也不睡了,先宣了皇上和尤贵妃过来。
皇上垂立一侧,尤贵妃低头跪着。郡主给太后捶着腿,低头等着好戏。
“好啊!好啊!你们尤家果然厉害!珅儿不在京中,你们竟然欺上门去打人。若不是赵子云在,哀家的月儿就被你弟弟给打坏呀、、、、、、”
尤贵妃是一声也不敢辩解,悄悄的看了看皇上。
皇上劝到:“母后息怒,此事兰心也不知晓,尤临风不对,只说他便是了。”
“呸!都是你纵的!你弟弟不在京中,被这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还没说你呢。今敢进王府打人,明儿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
皇上不劝还好,一劝竟引火烧身。皇上以仁孝著称,太后盛怒之下,不便再为贵妃说话。
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太后骂够了。喝了茶水,气缓了下来,反又问皇上该如何处理。
皇上说道:“儿臣但凭母后做主。”
太后听了,火气又上来了,“皇上说的轻巧,月儿是你侄女,她孤女一个,你这做伯父的不管,让哀家管,哀家哪天不在了、、、、、、”又骂了一阵。
皇上一看,这太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恶人必须自己来当了。
这一通下来,贵妃尤兰心纵家第持强擅入王府,有管教不严之责,降为妃位,罚俸一年。
王妃尤蕙质治家不严,致使郡主家中受辱,罚俸一年,闭门三日,静思己过。
太师尤沧海、护国侯单通有管教不严之过,罚俸一年,闭门三日,静思己过。
尤临风、单达革职停用,各打军杖二十,向郡主赔礼致歉,求恕惊扰之罪。
王府赵子云护主有功,特赐上方宝剑一把,如再有擅入王府者,格杀勿论。
圣旨一下,太后的气自然就消了。
尤贵妃边走边抹眼泪,哭的那是梨花带雨,凝噎娇嗔。皇上安慰道:“太后盛怒,爱妃也看到了,朕也是迫不得已。太后一向喜欢儿孙,爱妃可早日将昊儿接回来,常伴左右,太后疼爱昊儿,自然不会再迁怒爱妃、、、、、、”
这事已云过风轻之时,只见郡主趴在太后耳朵上不知道说什么呢,惹的太后笑个不停,还用指头轻轻的点郡主的额头,“你这丫头。”
郡主在太后跟前,就跟只小猫一样,温顺乖巧,偶尔来点小情绪,又能挠到太后的心坎上,让太后又是疼又是可怜。到了别人跟前,那就是一只小老虎,横行霸道,张牙舞爪。到皇后那里,天天被训的跟只落水狗一样,屁都不敢放。
屠黎灵主看着变成猫的郡主,还不知道,就因为这只猫,刚才太后大发雷霆,迁怒了一群人。郡主现在正趴在太后腿上昏睡。九公子便悄悄辞了太后,一个人先走了。
太师府内,尤临风领了军杖回来,趴在春凳上,右边是大哥尤临山(尤好贤父亲,当今右相),左边是二哥尤临石。正中是自己的父亲尤太师。尤太师眉毛上挑,这样一双眉毛配上桃花眼不是风情之貌,而是更加狠厉威严。尤太师虽然年迈,但精神焕发,银白的须发莹润光泽,手里把玩这两个核桃,往那里一坐,犹如泰山北斗,巍然不动。
尤临风挨了打,辱没家门,连累了贵妃、王妃两个姐姐和父亲,虽然羞愧,但心中不服。仗着在家中,又无外人,不免抱怨几句:“我看就是这越太后老糊涂了,溺爱郡主无度,迁怒他人、、、、、、”
尤太师狠狠的看向自己这个小儿子,“放肆!糊涂!你才糊涂!这还看不出来,太后不过是借郡主之事,打压我等势焰,这是在为太子明年大婚后,理政监国清障铺路。”
右相道:“父亲所言极是,上次苏壮父离京之时听说太子是亲自护送出城,还行了跪拜之礼。”
尤临石道:“依我看,这苏壮父入京就是为清理牛家政而来。这样,我们这边就少了言官之势。”
尤临风道:“那太子监国之后,我们尤家岂不是岌岌可危。”
太师道:“稍安勿躁,莫忘了,老夫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此一出,势必动摇华原南宫一脉,到时格局一变,尤家必然如日中天。”
尤临风到底年轻,不如两位兄长沉的住气,听了就说道:“那父亲为何不拿出来呀?”
尤太师骂道:“你懂什么。老夫隐忍十几年,方成此局。此时时机未到,尔等切不可再节外生枝,自断臂膀。”
右相道:“孩儿这就吩咐下去,近期凡有太子处的提议,一律不予置否。”
“恩,”太师点头。几人又续了半日,太师道:“催一催昊儿,早点回来,免得兰儿在宫中日子难过。”
尤相心疼三第,从小娇生惯养,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今日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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