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玲喊到这里,我已经知道个大概了,这小妞摇的骰子绝对5多,起码得有4个,可是我只有一个5,此时我开宁玲那必输无疑,于是我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喊道:“5个6。”
宁玲果然上钩,喊道:“6个5。”
我继续放着诱饵:“6个6”
宁玲看着我,冷笑一声:“想诈本姑娘?本姑娘就是不开你,7个5。”
当宁玲喊到7个5,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是时候收杆了,因为我只有1个5,而一副骰子只能有5个,所以宁玲哪怕是豹子,也不可能赢我。
我得意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开你。”
宁玲笑着打开了她的骰盅,果然!我猜的没错,这小妞的5很多,是个豹子。
宁玲打开她的骰盅之后,见我迟迟不打开自己的骰盅,嘲讽我道:“怎么?不敢打开了?本姑娘豹子,我就不信你没有两个,你输定了!”
我打开了自己的骰盅,耸了耸肩,说道:“很遗憾,我只有1个5,与你说的7个5差了1个。”
宁玲好像不信我说的话,从对面挪到了我的旁边,仔细的看着我的骰子,随即脸色苦闷起来,之后对着我怒道:“死学尤,你混蛋!这就是你的略懂?你扮猪吃老虎!”
我哈哈大笑道:“我没有啊,是你摇不过我,怪我咯!快点喝酒。”
宁玲气的牙痒痒,狠狠瞪了我一眼,坐到我的对面再次喝了一杯酒,随后咬牙切齿说道:“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个混蛋!”
之后,我和宁玲一直在摇着骰子,摇了多少把我也不清楚,总是摇了这么多次我只输了2次,其余都是宁玲输,喝完1件酒之后,宁玲已经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我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着点她,现在倒好,我该怎么安排宁玲?
我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给我姐,让她过来接宁玲去她那里,我姐跟我说她没在筑城,在屯埔文化城出差。
见我姐没空,我只能送她回家,毕竟去过几次,也知道在哪里,但是随即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送到她家,她父母在的话我该怎么解释?况且她父母见都没见过我,我大半夜把他们的宝贝女儿灌醉,她父母估计会扒了我一层皮。
想了想,还是把宁玲带回我的出租屋吧。
结了账后,我叫服务员搭把手,将宁玲放在了我的背上。我像背着背篼一样的背着宁玲走了回去,路上宁玲还吐了,我的衣服和宁玲的衣服都被沾满了呕吐物。
我强忍着恶心把宁玲背了回去,到家后,我用三个椅子拼在一起,把宁玲放了上去,衣服上都是呕吐物,躺在床上肯定不行,先清洗干净。
于是我把自己的衣服换了下,脏的丢进了洗衣机,轮到宁玲时我就尴尬了,都说男女授受不亲,难不成我要脱了宁玲的衣服?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宁玲又要准备吐了,我急忙去拿垃圾桶接着,宁玲吐完后,看着宁玲衣服上都沾满了呕吐物,我有点恶心。
我心里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宁玲的上衣脱了,只留下最后的防线,我微微的看了下,紫色的,体内的雄性激素开始刺激着我的大脑。
使劲地摇了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随后拿出我自己的卫衣迅速给宁玲换了上去,换的过程中宁玲很不老实,手一直在乱动,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宁玲的手穿进了卫衣袖子,期间宁玲还一直吞吞吐吐的说着:“死学尤,死学尤,混蛋,赖皮狗,王八蛋。”
得,骂人的词全用在我身上,看着宁玲醉了后都还在骂我,我真是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