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半点虚言。”
方伟忠一听,心中已经相信了眼前匈奴士兵的话。
他知道,天神,对于匈奴来说,是他们精神的寄托,是信仰的象征。
但他并未表露出来,眼神仍旧冰冷地盯着那名匈奴士兵:
“你说你没有说谎,那我问你,呼韩那云为什么要攻打幽州城,幽州城守将又是谁,还有,另外十万兵马又在何处?”
匈奴士兵一听,心中一愣。
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他哪有什么资格知道呼韩那云为什要攻打幽州城。
呼韩那云攻打幽州城,还是他的将领带着他们在外打野时,向他们透露过而己。
幽州城,他根本就没去过,幽州城的守将是谁,他又哪里去知道?
至于剩下的十万兵马在何处,他更无从所知。
反应过来后,那名匈奴士兵一副惶恐的表情回道:
“将......将军大人!”
“我只是一名百夫长,我刚才说的,也是听我们千夫长说的。”
“我根本不知道呼韩那云为什么要攻打幽州城,也更加不清楚幽州城的守将是谁。”
〝至于另外十万人,我想应该与我们一样,散落在北境各处。”
“而我,只是与我们千夫长负责将这些百姓押往王庭。”
“其他的,我真的一概不知。”
匈奴士兵说着,一脸哭丧的表情看向方伟忠。
突然,匈奴士兵似乎又想起一件事,连忙继续接着说道:
“不过,我听说,大周北境边军再撤离北境时,留下了一万兵马,似乎负责拖延我们进攻北境的步伐,为北境百姓争取更多撤离的时间。”
“我想,他们应该是来不及撤离,才选择据城而守。”
匈奴士兵说罢,静静的站在那,但心中却一直忐忑不安,他非常希望,眼前之人能相信他刚才所说。
方伟忠根本没有理会那名匈奴士兵,在沉思片刻之后,挥了挥手,让士兵将其押了回去。
随即,方伟忠转过身,面向一众北境百姓,大声喊道:
“北境的百姓们。”
“如今,匈奴来犯,北境已陷,你们如今只有三条路可走。”
“第一条,拿起匈奴的武器,随我等杀回去,解救尔等亲人,赶走匈奴,重建尔等家园。”
“第二条,尔等从这里经乌拉山、火阴山撤往西境。”
“第三条,各自寻找其他安全地方,躲藏起来,避免被匈奴发现。”
方伟忠的话一落,一众百姓立即窃窃私语,相互讨论起来:
“听说北境有二十万兵马,我们这么点人杀回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也不一定。”另一名百姓接过话来:
“你没看那些人手中的武器,“砰”一声就杀了一个匈奴。”
“如果我会使用这种武器,十个八个别想近我身。”
“再说,你以为另外两条路就安全啊?”
“从这去往西境,不说火阴山好不好走,就这乌拉山,经常有匈奴出现,你到不到的了火阴山都很难说。”
“那第三条路,你告诉我,这乌拉山、还有北境,现在,哪里又有安全的地方?”
此刻,马二田正听着几人的谈话,沉浸其中,突然,他身边的孩童拉了拉他的衣角。
马二田这才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