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微微低头。
“那你不早说,劳烦小爷一趟!晦气!”韩世修停下了,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扇着扇着就往篝火旁走去,给了裴允之一个眼神!
你这速度,哪里像是给人张口的机会?那人向前,环看了一周,目光停在了应如意身上,应如意感觉到投来的目光,往韩世修身边靠了靠!
“二位公子,我想找这位姑娘说些话,不知……”
“不可……”
还不等来人说完,裴允之和韩世修便异口同声道。
“我并无恶意,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的手下似乎都看不见这位姑娘。”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与将军无关!”
裴允之虽是与那人面对面,但是却隔了有空段距离。
“我叫拓跋展,不必叫我将军!你们是钰国来的吧!不知二位公子怎么称呼?”
拓跋展虽是将军却没有裴允正那样健壮,只是带着北羟男子英气,言语见略带豪爽之气,却也不失礼仪。
“拓跋,北羟皇室,怪不得如此年纪就是将军了!”
韩世修抬眼打量着拓跋展,与他相仿的年纪,确是比他争气些,还记得自己父皇在世时,就老是说北羟的几位皇子有多好,多好,成天打压自己……
“我当将军,与拓跋皇族无关!”拓跋展说这话时明显有些许的恼怒。
裴允之和韩世修对视了一眼,依他二人的了解,这么生气,怕是不少人都这么说过!
“言语无意,拓跋兄见谅!”裴允之向拓跋展微鞠。
“莫不是这位公子犯的错,都由你来道不是?”
拓跋展看着眼前的二人,他对韩世修的印象本就不好,花花公子的样子,没一分男子还有的英气!唇红齿白,像极了他们北羟烟楼里的‘俊哥儿’。
“自是当然!”韩世修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四字,一脸得意,应如意则是躲在他后面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
“拓跋兄,我们三人只是路过此地,并不想叨扰,今日之事,也是小妹贪玩,无意冒犯。”
“玩笑?”拓跋展用手里的刀指向了应如意,“巫术的玩笑可不是这么好开对我!”
对于武器,北羟人更喜欢刀。
韩世修往前挪了挪把应如意完全档在了身后。
“她不会巫术,我会!”裴允之也向应如意的身边靠了一点。拓跋展既然知道巫术,又能看得见阿应,如若是对她不怀好意,自己也可以有准备。“不如,好好谈谈!”
“哦?谈什么,我连三位叫什么都还不知!如何谈?”拓跋展丝毫没有想放下手里的刀的意思。
“裴世修!”不等裴允之开口,韩世修就抢先开口,“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求解吗?如今看来倒像是找架打的!”
不是韩世修有什么可隐瞒的,而是自韩氏先租开钰国以来,钰国便只有一家可姓韩!
拓跋展眉头微紧,却也是慢慢放下了刀,确实,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打架!
“在下裴允之,小妹应如意!”
裴允之刚刚说完,拓跋展刚放下去的打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裴允之劈去,韩世修猛地伸手,用扇子接住了一刀。
还好这扇子是他父皇当年派人找的特殊材料所制,不然这一刀下去,怕是韩世修要缺一臂了!
“裴允之,哼,说是路过此地,我看,怕不是如此吧。”
“那还能如何?”韩世修用力一铮,将拓跋展的到振开,拓跋展后退了几步,将刀竖插入地。
“都知钰国此次大获全胜,为何还要退还还地于我北羟,我早就感觉不对。”拓跋展看向裴允之,“你就是裴允正养在身后的弟弟吧,而你,什么裴世修,怕是钰国响当当的安政王吧!”
“拓跋将军,不是早就知道我二人入城,如此多此一举又何必呢?”
“来我北羟何故?”
说者拓跋展就向前来,韩世修刚想迎战,就被裴允之拉住。
只见,拓跋展双手举刀过头顶,却愣愣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竟忘记你会这等邪术!”
拓跋展此时恨的牙痒痒,奈何自己却是动不了。
“你不也会这等‘邪术’!”
“我才不屑于用!”
等裴允之等人重新坐在篝火边后,良久才又开口。
“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天生异瞳,自小便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良久,才等到拓跋展开口。
“放开我吧,我无意伤人。”
“不可!”韩世修见裴允之有动作,急忙拦下。
“手麻了!我北羟人说话算话,绝不反悔!”
应如意刚刚害怕的要死,听到这么一句话,忽的笑出了声:“好歹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吧!丢人!”
“无碍,我能困他一次就能困他第二次!”
过了好久,拓跋展才慢慢走了过来,韩世修对他依旧有戒备,裴允之对韩世修一笑,摇了摇头,他才慢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