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去了书房等候。
此时,六皇子所在的承和宫里,许然正在与六皇子相谈着。“老六啊,你为何这般执着于皇位呢?这片江山就那般好吗?”许然叹道。
“父皇,不是儿臣贪恋皇权啊,而是儿臣不想死啊,父皇也知道那个许然的手段啊,儿臣想好好活着啊!儿臣还想好好陪着父皇和母后呢!儿臣只想活着,儿臣有什么错?”六皇子跪地抱着许然的腿哭诉道。
许然沉默了,扶起了六皇子,然后转身出门了。在他刚出门后,六皇子抹了脸上的泪水,止住了哭声。去坐到了床边,随后,过了一会,六皇子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并未像之前那般哭嚎,而是喃喃着一句话:“劝君莫要再争命。”随后滑落的泪水也更多了。
御书房,等候了一段时间的许酒等来了许然。许然进门时的脸色并不太好看,许酒起身欲行礼,许然打出一道气决扶住了欲要弯腰的许酒。往椅子那边走去,并抬手让许酒也坐。许酒执礼谢到后,坐到了椅子上。
“父皇,你怎么了?”许酒看着面色不佳的许然问道。
“没事,老九,朕想问你一件事!”许然沉声问道。
“父皇请说。”许酒应道。
“可不可以放过老六这一次?他毕竟是你的兄长。”许然的语气竟然有点恳求了。
许酒沉默了,他并不是想杀老六,而是那个蠢货没脑子还坏他的计划,现在更是动用卑劣手段逼人来伏杀他。他在这次伏杀事件前就没打算与老六计较,但这次居然敢伏杀他,让他也起了杀心,不准备之后让他做个闲散王爷了。但如今父皇这般语气说话,又叫他如何面对啊。
“他只要再不坏我计划,我保他一世富贵。”许酒留下了承诺。
“父皇,儿臣要去拜见母后了,先行告退。”许酒执礼告退后,便转身离去了,留下许然坐在椅子上沉默。许然就那样沉默的坐了好久。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身体安康。”许酒踏入秀清宫,见到母亲执礼道。
“酒儿来了,快起来。”淑仪妃子扶起了许酒。
“酒儿,听说宫长永成就天人了,这是一件好事啊!”淑仪拉着许酒的手欣喜道。“你父皇为这江山社稷日夜操劳是那么辛苦,酒儿你可要多帮帮你父皇啊!”
许酒笑着应到。接着,淑仪又再次拉起说起了她是如何主动踏进皇宫为宫女的经过,以及一日幸遇皇帝宠幸,接着生下了许酒的事情。这件事,对她来说,是让她最骄傲,最幸福的事。或许,她的悲剧在那个被皇帝朱笔御批成为一府府尹从而对皇帝感激涕零的父亲时,就已经注定了吧。
许酒也只是笑着陪母后再度回忆母亲起的幸福回忆,那是她如泡沫一般美丽但却虚幻的美好回忆。
陪着母后相谈甚久后,许酒才起身告退了,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与那个汉子等候出去与宫里其他天人交流感悟的宫长永。
两个时辰后,宫长永终于回来了。进门宫长永就是不顾许酒的劝阻执意对许酒执礼问安,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永伯,你那天出去就是为了说那件事吗?”许酒淡淡问道。
“属下只是不愿看着殿下白白受欺。”宫长永回道。
“永伯有心了,没事的。”许酒道。
“殿下,陛下怎么说?”宫长永问道。
“饶老六一命……”许酒淡淡说道。
“殿下同意了?”
“我答应了,只要老六再不惹我,我保他一世富贵。”许酒叹息说道。
宫长永见状也未再多说。
“过几天就到了你的庆贺宴了,之后还有真玉宗的拜师之典,我们到时候一起去看看吧。”
宫长永应到。
“楚国的下一任皇帝会是谁呢?”许酒思索着,在他看来,那几个皇子都不成器,因此,楚鸣山最后会选谁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宫长永听着许酒的思索并未出声打扰,这已经是这几年相处的一个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