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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言不发,中年汉子眼里闪过一丝怀疑:“既是大将军外甥,为何深夜来访?何况仆未曾听说大将军有过什么远房外甥?”
姬平笑道:“门外有恶人监控,白天自然不方便进来,足下只需去报知舅母或外兄就行。”
中年汉子看姬平面相温和,言语有礼,不似恶人,犹豫了一下,道:“还请公子报知尊名,仆去禀报少主。”
“我名一个辩字。”姬平温声道:“却不知足下大名?”
“不敢称大名,仆姓潘名通,公子请。”中年汉子侧行,领着他们去客堂。
“潘通?”姬平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潘通的相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忍不住开口道:“不知足下可识得潘隐?”
潘通步子一顿,双眼精光一闪:“公子认得先兄?”
姬平笑道:“原来是潘隐叔父的兄弟,难怪有些面熟,不过潘隐叔父尚在世,先兄的称呼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吧?”
“仆兄还在世?怎么可能!”潘通失声惊呼,随即眼里露出热切的目光:“公子怎么会知道?仆兄在哪里?”
姬平笑了笑:“他目前很安全。”
看姬平不说,潘通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敢相信,喃喃自语:“怎么会?满宫宦官都被杀死了,太后和陛下都没了,兄长怎么……”
突然,潘通身子一震,声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看向姬平,不敢置信的道:“你……公子是……”
他想到了姬平刚才报的名字,辩,又是大将军的外甥,而且还认得供职宫禁的兄长潘隐,那似乎只有……
潘通愕然看着姬平,又看了看他身边没有胡须的耿忠和十月二人,有些不敢相信。
姬平知道他猜出了些什么,点了点头,道:“烦请快去通报我外兄。”
“是!是!”潘通再也没敢问兄长的消息,立时把姬平三人带到厅堂,让少年赶紧去端茶,本来稳重的一个大汉恭敬的却行两步,随即撞撞跌跌的跑向后堂。
不由他失态,实在是这个猜测事体太大了,绝不是他一个家仆护院能接触的。
很快那力气颇大的少年端上茶水,姬平接过,笑道:“小兄弟和潘通叔父是父子吧?”
“方才正是家父,小的名叫潘凤。”少年刚才看到父亲诚惶诚恐的模样,想起先前自己暗中偷袭尊客,也有些拘束起来。
潘凤?!
噗!本来淡定的姬平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须臾,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文弱青年走了进来,睡眼朦胧,嘴里还责怪着潘通:“这个潘叔,深更半夜到底何人来访?怎么什么都不说,还叫母亲作甚?”
姬平这才收回观察潘凤的目光,起身道:“这位想必是外兄吧?”
他从这个青年的脸上看到了大将军何进的影子,想必就是何进的独子何咸了。
何咸看到姬平,似乎有些清醒了,眼里却更多了茫然,拱手道:“不知尊客是?”
他虽是何进之子,却从未入宫,自然也没见过姬平。
姬平正要答话,一个身穿三重留仙裙的中年妇人拉着一个极是妩媚动人的小妇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姬平,眼里露出既惊且喜之色,拉着何咸急忙就要下拜:“老身拜见……”
这就是何进的发妻,也是姬平的舅母,那个小妇人应该是何咸的妻子,姬平忙扶起她们:“舅母和外兄不须多礼,我如今也不是什么天子了,此次前来……”
听到姬平称天子,何咸和妻子顿时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当天夜里,姬平就回了史家,毕竟慎侯府又董卓兵把守,不适宜久留。
第二天中午时分,外出打探消息的十月突然回来,报知姬平:“城门校尉伍琼、侍中周毖被押去东市刑场,准备处斩。”
姬平一惊,董卓入京后,最是亲信伍琼和周毖,并依照他们的举荐任命了袁术、曹操、张邈、韩馥等关东诸侯,便是袁绍等人起兵,也未曾诛杀二人,怎么此时反倒要处斩他们?
难道是……因为迁都之事?董卓要对士人下重手了?
东市刑场,姬平戴着帽子,半遮着面孔,和耿忠、十月、史阿、祝奥看着数十步外跪坐在地准备问斩的两个官员。
二人都低着头,头发披散,官服还没有换成囚服,显然是董卓怒火之下一时动了杀机,根本没押入廷狱,直接拉过来处斩。
看着场中十多个高大的羌胡兵,姬平皱起眉头,救不救二人?如今行事,风险太大,而且这二人亲近袁绍,并不是自己一个阵营的,不过他们却是荀攸的好友,在张辽任雁门太守和荀攸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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