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保安室时,杨恩哥睁开惺忪的双眼。
“我还活着?”摸了摸自己脸颊,杨恩哥一脸不敢置信。
想起昨晚昏迷前,依稀记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只诡。
对!那诡呢?看向四周,凌乱的屋内杨恩哥发现了钉在墙上的白木锥,以及倒在地上的杨天赐。
“哥!”
杨恩哥赶忙跑了过去,先是探了探杨天赐的鼻息,有呼吸,证明还活着。
使劲摇晃着哥哥脑袋,不停的拍打着杨天赐的脸,这还是他十六年来第一次拍自己哥哥的脸,事后回想起来还有点暗爽。
“恩?”
在杨恩哥的百般“努力”下
终于,杨天赐发出一声轻喃,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见到哥哥醒来,杨恩哥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随后赶紧问到:“哥,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晕倒?那个诡呢?”
对于弟弟那连珠炮般的问题,杨天赐并没有回答,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头疼…脸也有点疼,脑袋还没清醒过来。
足足过了几分钟后,杨天赐才缓过神,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只是说的时候杨天赐双眼没有离开过卡在墙中的那根白木锥。
究竟诡是能被杀死,还是只能被这诡异的白木锥杀死,这是个问题,需要拿其他尖锐物体再次尝试一下。
想到这杨天赐急忙甩了甩头,不,昨晚那种诡东西,今后再也不想遇到了。
那慢慢腐朽的房间,逐渐老化的身体,以及心脏那种疼痛的感觉,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听着哥哥说的话,杨恩哥心中,才是真正的翻江倒海。
昨晚后来发生了那么刺激,不,那么恐怖的事情吗?想起哥哥昨晚拼死守护在自己身前,不感动那是假的。
“哥…”
杨恩哥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哥哥,眼睛有些红肿,眼泪似乎在眼眶中打转。
“好了,肉麻的话别说了,哥哥保护弟弟那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胆小,被这鬼一吓就昏迷了。”
杨天赐站起身来,挺起胸膛,带着自认为和蔼亲切的笑容对着弟弟说道。
“不是,我就想问你我们还搬不搬走了,毕竟鬼都被你杀了。如果不走的话,那你把我的校服和书包拿出来,我待会儿还要去上课。”
面对哥哥那招牌式亲切笑容,杨恩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和蔼亲切的笑容变为职业假笑。
五分钟后,“哥,那我去上学了,您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说完,杨恩哥摸着自己有些疼痛的脑袋逃命似的跑出了保安室。
看着弟弟那欢快的步伐,杨天赐很是欣慰,这才是哥哥的爱啊。
“妈,在不在,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起床。”
在新海城的某处富人小区内,一名和杨恩哥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在别墅的客厅内叫嚷着。
父亲由于长期在外工作,不怎么回家,平时都是母亲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今天他早上起床后,并没有看到平时早起的母亲,来到二楼母亲卧室前。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在空旷寂静的别墅内回荡着,卧室内没有任何回应,出于好奇,男孩打开了房门并走了进去。
“啊!”
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从男孩的嘴里发出,他吓得瘫软倒在地上。
卧室内由于窗帘拉着,屋内满是黑暗,屋外的阳光并不能照射进卧室。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屹立在房间里的一副油画。
油画前跪着一个女人,不,不能说是人,因为此时女人的上半身已经不见了,只有下半身跪在油画前。
而油画中,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长发女子穿着白色的旗袍,在梳妆镜前拿着木梳,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而那画中女子的脸,居然是男孩的母亲。
十分钟后,警察将整栋别墅包围的水泄不通,一名年轻的女警员正在安抚着男孩,其他警员则在现场取证。
“李队,这似乎不是一场人为的凶杀案,现场没有任何血迹,尸体的下半身也没有任何指纹。
只是这副油画,有可能涉及到特殊事件,所以大家都不敢触碰。”
一名年轻的警员向一名年纪稍长的警员说道。
李保国,是这名年长警员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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