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生打量着棋盘上下,却没了先前入围的打算。
身边有很多人想让他参与进去,也不乏有人想让之避开,但似乎没有几个人会希望他死。
说来兴许是无趣,可若细想来他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到底是一群人的争斗,参与进去又能有何用。
到头来不过是分出输赢,想来也是无益。
他本意只是到山里来躲躲,不曾想眼球里的门道过于出人意料。
若是可以徐三生倒是想就这么一直龟缩在山洞里过上一辈子,总归是情景,只是兴许身边还有不少眼睛在盯着自己,这么一直在山里待下去也不是办法。
如今手里纵然有不少能拿得出手的玩意,只是不好也暴露。
况且还记得,山外还有一个仇酒潜在等着自己。
摇摇头,总归,有眼睛是好的。
老南山是一片荒山,没有那么多荆棘绿丛,但山路陡峭,也是极为的难行。
山间路不算长,但依徐三生的脚程来算,也需要走上十天半月。
山上的少年走累了偶而也会想去尘封在角落里的经书,看一看文人书生的大道理,看一看和尚老道感慨。
不知时已经进了仲秋,一段苦程似乎也能让人涨一涨心境。
徐三生站在山头上,眼前是一往无前的平地,再没有山中的陡峭,也不会有枯黄的一片。
荒山无落叶,脚下已是最后一座荒山。
下了山,在渡过一段不长的干河,便算是出了老南山。
少年心里满是感慨,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