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换成了白雪,不照样达到了他在阿姨,青梅和池艳,其实主要是池艳,面前毁坏我的目的了吗?他何以还要错愕愤怒甚至心痛?
池艳那么好的女子他都只当花瓶一样的摆设,难道他还会因为白雪毕竟不是那个叫阿莲“姐姐”的女子那般早已沉沦风尘,在乎白雪的纯洁?
莫非,白雪虽与他无关葛,他却果真如当初苦恋着池艳一样苦恋着白雪的么?
我再抬头去看时,子扬和他的车已远去,那个陌生男子也消失在了远处飘渺的夜色里。
后来,我实在走不动了,我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小店门口,用他们的电话给皓然打了个手机。
皓然什么也没说,只道:“你在哪里,我这就来接你。”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店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好心女人,还是她给子扬说了地址。
挂完电话,我站在店边,老板娘关切的对我问这问那,看我醉成这个样子,很是安慰了我几句,让我什么事都要想得开。
我这个人时常孤独,也时常感动。
有时,陌生人的一句话,胜过多年的朋友,更让我忍不住眼里的泪水。
尤其是此时酒入愁肠愁更愁。
我面对大街,不让店老板娘看到我的脸。
皓然很快就到了,还是他那辆出租车,他让我上车,然后带我回他和阿莲的住处。
阿莲见了我,问:“寻欢,你这是怎么啦?”
很心疼,我知道,她是替阿香心疼。
皓然无声的在一旁吸了会儿闷烟,忽然掐掉烟头,问我:“是不是……阿姨……对你怎么了?”
他其实是想问是不是池艳,但他终于还是犹豫了下把“池艳”两个字换成了“阿姨。”
我什么也不想说,我摇摇头,道:“明天我就回重庆了,我想早点休息。”
“什么?明天就回重庆?你和南娱公司续约的事不谈了?”
阿莲和皓然几乎同时吃惊的问。
我摇摇头,道:“不谈了。”
很轻,很伤心很颓然。
然后,我上床,背对着他们侧身躺下。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是的,续约的事不再谈了,谈也谈不下去。子扬的手段如此卑劣,阿姨和池艳,还有青梅都误会我。但我不愿去向池艳,抑或青梅,甚至是阿姨解释。我不要让阿姨知道,她和池艳她爸亲手挑选的女婿,会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那样会让阿姨孤寂的心更加痛苦,也会让池艳更加痛苦。
第二天很早,我就被电话吵醒。
有人打我的手机。
我的手机本已关机,一定是阿莲或皓然昨夜用万能充帮我给手机充电的。
我没看是谁打的电话,但我能猜到是阿姨或青梅,再不就是池艳。
我头还很昏,心也很痛,我犹豫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按下了接电键。
“寻欢吗?你在哪?”
很急切,又带着十二分的喜悦的声音,果然是青梅。
我问:“什么事?”
“你在哪,我马上开车来接你,子扬让我带你去公司签续约合同。”
我完全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