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曾和子郁相好的那个按摩女用那什么粉末兑的水,这一夜我果然没再被欲望撩拨得胡思乱想,也没再做过春梦,而且睡得很香很沉,甚至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竟已是下午。
窗外没有下雨,而且还有明媚的阳光。
南充的天气永远比重庆清新,不像重庆那么时常雾蒙蒙的。加之睡了个好觉,心情竟说不出的轻松。好像抛却了一切的世俗纷扰。
很懒散的伸了个腰,打了个呵欠,起床。
梳洗罢,竟还很悠闲的站在窗前眺了眺。
窗外是绿树成荫的清冷街道。鸟声啁啾,甚至还有淡淡花香在暖暖的风中吹面而来。
似乎什么都想开了。不就是去见池艳,探望池艳妈妈,然后再和池艳谈谈业务吗?又没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心思,就算被子扬撞见了又怎么样。我为什么要庸人自扰,搞得自己极不坦然?
特别精神的转身出门。我没有找老板娘退房。因为就算见了池艳,池艳很适当的表现出她的友好,子扬也表面收殓起自己对我的不高兴,池艳妈妈十二分的不舍执意要留我,我也不好意思住进他们家。那么我就还得住旅馆。昨晚已让我长了见识,大概别的旅馆也跟这旅馆差不多,很复杂的,倒是这旅馆因为有那个和子郁相好的按摩女出入,反而可以免出些骚扰。
去楼下吃了午饭,便打的直奔南娱公司。
刚下车还在马路对面,就见池艳从公司出来。竟出乎意料的没有子扬!
远远的我不怎么看得清她的脸,只觉得她似乎瘦了,却依然美丽。
她走得很匆忙,像是有急事。
这真是一个难得的绝妙机会。太喜出望外了!
我事先平静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我连红绿灯都没顾得上看,就急切的横穿马路。
一声尖历的刹车声在脚边响起。
身后一辆飞驰而来的车在我脚边停下。
我没被撞倒,却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司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来,朝我愤怒的恶骂。
我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没理会司机的恶骂,我只是去看马路对面。然而,我看到池艳已上了路边的一辆车远远的走了。
已然还是去年那辆车。只是不知司机是子扬还是别的谁。
但无论如何,是这个司机让我失去了一次单独会见池艳的宝贵机会。
机不会可失,也许失不再来了!
我难受极了,竟也第一次蛮不讲理,像个真正的男人起来。
我扭过头去,愤怒的瞪着还在骂声不已的司机,扬起了握得紧紧的拳头。
空气异常紧张。暖春天气,阳光明媚,却仿佛立刻就会有一场盛夏的狂风暴雨。
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
但我和他都停住了。在即将暴发的瞬间停住了。
不是我们都畏惧了对方,而是我们都大大的吃了一惊。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司机竟是我离校后,就未曾再见到过的皓然!
就是他,在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和那些男人怂恿我摸了池艳的**的!
皓然没多大改变,只是比高三时高了点成熟了点。我不知道我自己在他眼里,比起他最后见到我那年我留给他的记忆,又有什么不同。
两个吃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人,很快就进入了他乡遇故知的惊喜状态。
皓然激动的打开车门,我一下子就绕过去钻进了副驾驶室,坐在了他身边。
不要说从前他利用我陷害我的那场,让我和池艳永远也无法忘却的恶作剧,我已不在乎。就是才刚刚经历过的因他而错过的与池艳单独相见的机会,我也已记不起来了。
只有激动,如皓然一样的激动。这种激动,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相见欢,但却一样的让人兴奋不已。只可惜,很多人一辈子也体会不到,更不会明白。他们只知道享受风花雪月,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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