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航也显得更为随意,“帮派的情况,外人看着是个热闹。但很多事情,没瞧上去那么简单。白叔失势,帮派里想斩草除根的人多了去了,没有夏寒,白楚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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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汪寻湛听到这话难免惊讶:“我以为”话没说完,他瞧见白楚从走廊那端走过来。
“以为什么?”英航询问。
“没什么。”事实怎样并不重要,汪寻湛看着白楚mr.溜达就是他的中心,管他夏寒究竟什么想法,眼前这犊子才是他的全部。汪寻湛对走近的白楚说:“怎么去了这么久,拿个筷子还能迷路不成?”
白楚闻言,轻笑着抬手揽过英航的另一只手臂:“经理说怕打扰屋里说话,没敢凑近,我走了老半天才找到个能喘气的。”
汪寻湛松开英航,走到白楚身边,推开包间大门之前快速凑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那只能说,白少,辛苦您了。”
一旁的英航闻言,随口附和道:“这话应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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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回到包间后又和科子喝了不少,就连一直不太说话的卢宇桑都显出了些醉意,拉着英航的手,眼中闪现说不出的复杂。
临近午夜,原本寂静的街道响起了鞭炮声。辞旧迎新,节日的气氛被渲染到了极致。
科子在顶楼订了三间屋子,想来这顿饭是早就计划好的。汪寻湛揽着白楚的肩膀,嘴巴凑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道:“白少,我下午那会儿要是执意不来,你真能回了这顿饭?”
白楚伸手揽住他的腰:“不是说好跟你一起过年?”
“我怎么这么重要”汪寻湛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
“嫌我攥得太紧?”白楚掏出先前科子塞进手里的房卡,“要不给你松松?”
“那哪儿行!”汪寻湛在进门的间隙,用力将白楚推在墙上,“年还没过呢说好的打赏现在就跳票,白少这信誉度堪忧”说完,他便毫不客气地堵住白楚的嘴,舌头在其口中肆意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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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
躺在床上,眼前的天空被持久的礼花染成暗红色。
白楚将手指伸进汪寻湛的头发里,随意画着圈:“英航跟你说什么了?”
汪寻湛躺在他怀里,随即叹气逗弄道:“说起你们俩的‘旧情’来着”
“这样”
下意识地侧头,汪寻湛瞧着白楚面上有些不自在,心里偷着乐:“嗯,我顺便跟他说,让他别操心你了”说着,汪寻湛翻身趴在白楚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又开口:“白楚我现在想起之前的一些事儿,总觉得自己对你特别浑蛋,怎么办?”
白楚伸手搂住他的腰,笑起来说:“你”
汪寻湛打断,“你别吭声,听我说我都想好怎么办了,”他将脸颊埋在白楚肩头,手臂伸到白楚背后,紧紧揽住,“以后我就是你的指哪儿去哪儿。”
白楚没吭声,同时也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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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寻湛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白楚在床头留了字条,说是陪科子去楼下游泳,等他起来一起吃午饭。
随手套上睡袍,汪寻湛活动着肩膀走到浴室。
脱了衣服打开水,对着镜子瞟了一眼,汪寻湛愣住了。
操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左侧胸口处,莫名多了几个字母——m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