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我得替大家让你喝开心了,这大半杯威士忌一点都不能剩还有,这个、这个”
汪寻湛没有留意孟燊说了些什么,他的余光时不时扫向白楚,片刻的眼神交会后,总是白楚先行移开视线。
搞得好像你是唯一一个感到憋屈的汪寻湛又开始烦躁,他随手拿起一杯深水炸弹,仰起头,一饮而尽:“再说,你祖宗十八代族谱都要背一遍了”汪寻湛转头对孟燊说,“我都喝了。”
“靠谱”孟燊拍了拍汪寻湛的手臂,“今天管够,随便喝。”
汪寻湛拉开点距离,孟燊满身酒气,平日的英俊洒脱早已不见分毫,此时倒是带上了些痞气。汪寻湛又喝了半杯啤酒,想了想:“来晚的又不止我一个”他看向白楚。
“人家白指导是带着你这个睡着的拖油瓶”孟燊扬起嘴角,“所以我刚刚跟白指导说让他给我唱首歌。”
“凭什么我喝酒他唱歌”汪寻湛不乐意了好事儿都白楚占,他怎么就拖油瓶了?!
孟燊俨然一副汪寻湛今天必须喝醉的架势:“那你还想喝了酒之后再唱歌?”
“你”
汪寻湛话还没说完,白楚伸手拿过他面前的那杯威士忌:“不就是喝酒”
“等等”孟燊拉住白楚的右手臂,“这杯我倒的”
真他妈扎眼汪寻湛视线紧锁在白楚的手臂上。他的右手臂曾经在电梯里受过伤,曾经在时撑住汪寻湛的胸口,曾经在毫不犹豫跳下山坡那会儿吃痛地着地。“松开”汪寻湛轻拍孟燊的手,接着看向白楚,“你放下杯子。”
汪寻湛从白楚手中接过那杯威士忌,重新看向孟燊:“一杯酒还能喝趴下不成用不着别人替我。”后半句他说给白楚,多少带着赌气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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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燊满意地点头,随即转向白楚:“白指导,我们还没说好唱什么歌呢。”
“你怎么知道他会唱歌?”汪寻湛将威士忌一口干了。
“剧本里不是写着吗?”孟燊看着空酒杯,不禁给他竖起拇指,“男二有一场拿着吉他自弹自唱的戏,你没看到?”
汪寻湛看到了,他只是在看剧本的时候没有留意。那会儿他还不知道男二的原型是白楚,自然在没有自己戏份的地方看得不走心:“我没留意。”
说完,汪寻湛下意识地看向白楚,直觉自己这话中透着对白楚毫不在意的味道。
白楚对这话没什么反应,甚至没有回应汪寻湛的眼神。“你想听什么?”侧目,他看着孟燊开口。
“就”孟燊皱眉想了想,“那天在你车里听到的那首”
白楚点头,接着站起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