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的鉴定结果不会出错的,你能讲讲你的丈夫吗?”
“我。。我。。好吧。”
田珍儿仿佛在消化她丈夫的又一个死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我丈夫认识我之前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和我结婚后就回到了Z市定居,平常就是出出差,但还是经常会回来住。他在国外我不太清楚,但是国内的话他朋友不多,外出的时间不太多,生意场上也没听到他说跟谁有过矛盾,他是一个性格温和,很有上进心的人。”
“这么说你丈夫基本没有与人结仇是吗?”
“是的,他对他的家人和朋友都不错,很少跟人红脸,没有和谁结过仇。”
田珍儿顿了一下,情绪复杂地对着白辰继续说道。
“警官,我。。我。。我能看一看我的。。丈夫。。吗?”
“我建议你不要看,因为。。这个凶手犯罪手段有些残忍。。”
“我。。我要看,我想。。再看看他。”
田珍儿眼神缓缓坚定起来。
“那好,你做好心理准备!”
此时林利阳的S体刚刚完成缝合工作,还未送走,刑警队小郑将田珍儿领到了法医室的验尸台上。
“呕。。呕。。”
田珍儿一看见S体直接俏脸煞白,转过身就开始剧烈呕吐,正常人谁见过这种场景,有这个反应很正常。
呕吐了好一会,田珍儿慢慢直起腰,平复了一下心情,再转过身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慌和恶心。
呆呆地望着台上那具支离破碎的身体,眼泪不断在眼睛里面打滚,最终一下绷不住,田珍儿扑倒尸体上嚎啕大哭。失去了五年的爱人,此刻却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眼前,田珍儿情绪直接崩溃了。
旁边的警员们也都不忍地别过头,田珍儿的这种感受确实没有人能感同身受,就像是将一块陈年老伤的伤口一下子连痂带肉地又一次撕开。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田珍儿趴在尸体上哭了足足半个小时,到后面嗓子都哑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和之前精明干练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从法医室出来,现在这种情况田珍儿已经问不出来了什么了,只能从他的家人那边继续着手。
来接田真儿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白发苍苍的老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田振中。看见女儿好好的一个人突然神情低落,眼睛红肿,田振中上前就要找白辰他们理论,不过田珍儿拉住了他,轻声说了些什么,两个就一起搀扶着上了车走了。
“按照田珍儿的说法基本可以排除国内的仇杀可能,那是否是国外的呢?能查到他在国外的生意情况吗?”
“这个可能比较难,国外的关系比较不好查,而且据说在他意外过世后,他的那家服装公司就已经卖掉了。”
“卖掉了?”
“对,因为他妻子,也就是田珍儿一家没有人在国外做生意的经验,也为了避免触景生情,所幸就把那家公司给卖掉了,而且因为着急脱手,卖的价格并不高。”
“能查到接手的那家公司是什么背景吗?有没有存在竞争关系?”
“这个倒可以查到,当时接手的是朱式会社,不过这个根本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朱式会社在R本是庞然大物,相比来说就像蚂蚁与大象一般,根本不会自降身份去与这种小公司一般见识。”
“对了,还有一个事,当时林利阳意外死亡后,田珍儿拿到了500多万的保险金。田珍儿就把公司卖掉得到的300万给了林利阳一家。”
“好的,那林利阳家里的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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