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起来。
云裳一刀刀刺进陌桑皇子的身体里,那一刻她像一台没有生气的机器,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那天晚上,要了我的人也不是你,是不是?”云裳阴冷的带着笑,望着陌桑。
陌桑奄奄一息道,“你怎么知道的?”
云裳笑出了泪花,“味道。我嗅到了那个人的味道。他不是你,而是你身边那个最丑的侍卫的。”
陌桑惊呆之至,一股无力席卷而来。
原来他做的事情,云裳全部都知道了。
那她还不将他折磨死?
“陌桑,落到我手里,我会好好的疼你的。”云裳笑起来,又温柔又可怕。
陌桑吓得脸色苍白,此刻分不清身体的痛是来自云裳带给他的刺痛还是心里的恐惧?
陌桑终于成功的被云裳折磨晕死过去,夏爝喝令云裳停止,吩咐元宝,“剥了他的人皮,把他掉到安国的城门上。朕一统天下,谁人阻止,就是这副下场。”
气势如虹,睥睨天下的威严,无人可敌。
安皇望着夏爝,这个少年战神,较之年少时更加阴毒暴戾。
与他作对,真是最错误的决定。
夏爝的目光到底还是转移到安皇手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投降。要么就让我大夏的骑兵踏平安国,屠城,一劳永逸。”
安皇吓得身子虚软,却故作镇定,“夏爝,我们安国虽然不能与大夏的面积人口相比,可是这场战争,双方几乎都是覆灭之战,你拿什么去对抗我们安国四万万的子民?”
夏爝操起一旁的匕首,扔了过来,安皇吓得闭目。却没有想到绑着他的绳子断裂了。
夏爝道,“安皇,你出去看看,今日的天下可还是昨日的天下?”
安皇预感不妙。匆匆跑出帐门,却看到安国的将军,都统,提督,大凡是有一点领导才华的将才,都已经躺在血泊中。
而那些侥幸幸存的士兵一个个丢盔弃甲,茫然迷失的望着他。
大夏,却不知何时多出来几万雄兵,领军人物不是别人,正是安国最忌惮的先锋兵荣禄。
安皇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孤错了。孤不该不听陌玉太子的话,任性而为,灭了国。”
夏爝递给元宝一个眼色,元宝上前,将安皇拉起来,藐视的口吻道,“陌棋,亡国之君,要么死,要么做我大夏的阶下囚。我们皇上大度,尊重你的选择?”
安皇面色荒芜的坐在地上,精神萎靡。他喃喃自语道,“我死了,大夏铁骑踏平安国,我无颜面对祖宗。求皇上大人大量,我愿意交付降书,终其一生,被囚大夏。”
夏爝朝修罗道,“修罗,你配合荣禄,驻守安国,至于安国皇室的女眷,与陌桑有关的,格杀勿论。与陌桑无关的,暂且押送回大夏,日后在做定论。”
“诺。”修罗道。
“元宝,带领剩下的冥夜军,打道回府,回帝都。”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