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芝兰玉树的身姿傲然挺立在监斩官面前,不怒而威道,“皇上口谕,安府斩首之刑,延缓执行。”
监斩官犹疑了一瞬,慑于对方摄政王的身份,只能服从。“下官遵命。”
云夏如释重负。虽然今日没能成功的救走陈姨娘,可是好歹保住了她的命,来日方长,她再想法救人。
安府的人又被押回地牢,择日再斩。
当纳兰嫣然听到这个消息时,可谓是大发雷霆。一拳头捶在梨木长案上,震得茶盏里的水溅了出来。
“小姐?”阿翠担忧的望着主子。
纳兰嫣然咬牙切齿道,“他做事一向有原则,今日却为了秦王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阿翠知道小姐在生秦王的气,秦王刑场上救走安府的事情,如今朝野上下闹得沸沸扬扬。
阿翠道,“他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只怕今日的事,也是事先向皇上请示过的。”
纳兰嫣然生气是难免的,当日安府力保太后三皇子一党,纳兰嫣然却站在秦王的阵营,力保五皇子登基。安将军结党营私的罪是纳兰嫣然给定的,今日秦王有意放过安府,岂不是让纳兰嫣然心寒?
纳兰嫣然盛怒之后,恢复了一丝理智。“自古红颜多祸水。我绝不允许她威胁到秦王的声誉。”
阿翠看到小姐眼睛忽然变得猩红起来,杀气腾腾,不禁心里一沉。这可是小姐在战场上厮杀敌人时才有的目光。
“小姐?”阿翠不安的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她就是担心,小姐倘若对秦王妃生了剪除的心思,秦王会不会与小姐反目?
“阿翠,替我更衣,我要进宫面见皇上。”
阿翠脸上疑云笼罩,却还是乖乖的转身取来小姐的盔甲战衣。
纳兰嫣然望着铜镜里英姿飒爽的身姿,那一袭银光闪闪的盔甲战衣,无不透着骠骑将军特有的威风凛凛。
她从前抗战有功,被先皇封为镇北将军。后来回到帝都,在皇权更迭时拥护五皇子登基时居功至伟,皇上便又封她做了骠骑将军。
她从来不在乎官至几品,因为她从始至终在乎的,无外乎只有一个人:秦王。
可是今日,她的脚下出现了绊脚石。除了剪除她,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而且,她发现一个真理:强者才有话语权。既然秦王现在不屑于与她多说一句话,那她努力的去站在权利的顶端,让他不得不正视她。
包括牺牲他的所爱为她铺路。
巍峨皇宫,金碧辉煌的琉璃瓦罗马柱,厚重的建筑,无不彰显着威严和肃穆。神圣不可侵犯的皇权集中地,在在都透着肃杀之气。
纳兰嫣然侯在乾坤殿外多时,皇上与歌女追逐嬉戏的声音不时传到纳兰嫣然的耳朵里。纳兰嫣然面无表情,脸色也十分冷峻,望着乾坤殿的匾额陷入了沉思中。
秦王当初怎么会力保五皇子登基呢?五皇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平庸无奇,丝毫不是做君王的好材料。
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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