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遮天?王妃你可知你如此抬举你的夫君,会给自己招惹灭门之祸么?”秦王阴着脸冷声道。
云夏白了他一眼,“安府满门都在地牢里等着午门问斩,臣妾还怕什么灭门之祸?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臣妾已经一无所有,无所畏惧了。”
秦王的俊脸如笼冰霜,提醒道,“为夫所指并非安府,而是我们秦王府一门。王妃该不会是忘了自己是秦王府的女主人吧?”
云夏微怔,她竟然忘记自己如今是秦王府的人了。看到秦王投过来的要吃人的目光,云夏莫名感到心虚。呛咳起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惶惶然。“咳……”
秦王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目光锁在她躲闪不及的脸上。
云夏顾左右而言其他,只求转移这家伙的注意力。“相公不救我娘亲算了,臣妾自己想办法救她。”言语中似有破釜沉舟的毅力。
秦王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就凭你?有本王在,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人挑衅我大夏国的皇权。”
这铿然的口吻,似乎是说给大夏国的敌人听的。
云夏气结。这人不帮她就算了,还特么跟她唱反调?
“走着瞧!”云夏瓮声瓮气的哼哼道。
秦王望着云夏,不知为何心里某种紧张的纠结的情绪在放大。他内心深处,是多么希望云夏是单纯善良的孩子,与政治无关。
马车行驶到地牢门口,正在喝酒划拳的几个狱卒看到秦王,吓得魂飞魄散,丢了手里的花生米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参见秦王!”
“都起来吧。”秦王背着手,板着一张俊脸,对狱卒的玩忽职守显然非常不满。
云夏看到八仙桌上的炒花生米,两眼放光,像小兔子一样跑过去抓了一把,就仰着脖子玩起了高空抛物,用嘴巴去接的游戏。
严肃的氛围与云夏的活泼格格不入。
云夏吃了几颗花生米,只觉入口喷香,笑容放大,拉着秦王替狱卒说好话,“相公,狱卒们长年累月面对一些囚犯,那些囚犯面对死亡,心理恐慌,几近变态。狱卒们也不容易,喝喝酒放松放松,免得被死囚的情绪感染。”
秦王本来心里布满阴霾,这丫头如此一说,他竟然有些忍俊不禁。
“都起来吧,下不为例。”
狱卒们爬起来,对云夏感激不尽。
这时候云夏开口询问他们,“大哥,安将军府的女眷关在什么地方?”
狱卒头对云夏热情备至,“王妃请随小的过来。”
然后领着云夏便向长长的幽深的牢房走去。
秦王被落在后面,黑着脸,心里分析着云夏刚才为狱卒求情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倘若是有意的,这丫头心机真深啊?三言两语便收买了人心。
长长的过道因为光线不足显得特别昏暗,两边的小隔间的牢房里,要么坐着披头散发的犯人,要么躺着臭味熏天的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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