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云夏明显觉得自己的骨头在咔吱咔吱响,下一刻就要碎了一般。
云夏试图扭转局面。然而男人的力气大的出乎她的想象力。
她从前也是神力,可换了副虚弱不堪的身子骨,不论力气还是身手都有待慢慢恢复。
此刻云夏觉得自己完全是瓮中之鳖。
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
“相公,臣妾错了。”云夏挤出几滴眼泪,苦哈哈的叫出来。
秦王怒气难消,“为夫是废物吗?”
“相公怎么是废物呢,相公那叫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还要不要写休书?”
“不写了不写了,以后相公想纳妾就纳妾,想去青楼就去青楼,臣妾给你备银子。”
秦王忍俊不禁,这丫头认错态度叫他啼笑皆非。看云夏痛的脸色发白,秦王手上的劲却松了不少。
云夏疼得眼泪花花,委屈巴巴的问,“相公,臣妾都允许你纳妾了,那相公是不是也该同意臣妾养男宠什么的?”
秦王刚松开的劲,冷不防又加大上去。
云夏疼得鬼哭狼嚎起来,“啊,疼,疼啊?”
“胆子不小啊,竟敢养男宠?”秦王脸色漆黑。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云夏哭得快要岔气了。尼玛好伤心!
穿越到什么鸟地方,一夫一妻制行不通,男人可以乱搞,却要女人守节,这还不把她给憋屈死啊?
秦王望着哭成花猫似得云夏,忽然又心疼起来,松开她的手叹了口气,“你不喜欢为夫纳妾,为夫不纳妾便是。但是你胆敢肖想其他男人,为夫必然将你五马分尸。”
云夏颤了颤,“偷偷摸摸进行可以不?”
“你敢?”秦王咬牙。
云夏呆萌道,“臣妾是说夫君?”
秦王才知道自己又被她摆了一道。
望着他臭臭的表情,云夏憋屈道:“婚约时效内,臣妾有权知道自己的夫君磨损消耗值,谁都不想买二手货,不是吗?”
秦王倒吸一口气,此女猥琐病又发作了。
狠狠压制住体内排山倒海的汹涌怒涛,才没至于做出掐人的举动。
“兰园的兰草,王妃想办法把它们复活过来。”秦王觉得,此刻不聊点高雅的事情,这丫头就该在猥琐的道路上策马崩腾了。
云夏眨巴着澄澈的瞳子,小声嗫嚅道,“臣妾没有办法。”
秦王望着云夏,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三个大字。
“可你知道它们叫文心兰?”
云夏抬头,惊睁着瞳子。“相公你不知道?”
忽然发现自己作过头了,竟然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的真材实料。
秦王点头。
云夏忽然哀嚎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它们叫文心兰?我铁定是疯了!”
秦王望着抽风的云夏,“你能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云夏停止哀嚎,静静的望着秦王。“我哪里不像大家闺秀了?”每天穿着繁琐的服饰,戴着繁琐的头饰,还要走莲步。她都快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