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晖点头,“诺。”
当朝晖打开门时,看到秦王妃,很是错愕。
“秦王妃,你怎么来了?”
屋内的人听到朝晖的话,脸色纷纷浮出惊憾。
桩先生望着秦王,打趣道,“看来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并不似传说中那么糟糕。王妃定然是为寻你!”
王妃来的目的,除了找自己的夫君,他们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秦王思忖了一瞬,道,“本王的这位王妃,就好像一座宝藏,身上藏着许多蹊跷。她来的正好,你替本王试探试探他。”
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云夏的声音,“本妃要见桩先生。”
屋内的人听闻云夏来的目的是找桩先生的,很是吃惊。秦王脸色有些难看,阴鸷着脸,鹰瞳里冷光弥漫。
桩先生站起来,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秦王,这个一向气定神闲的王爷此刻分明就十分不淡定,脸上表情臭的很。
“对不住了,王妃,我家主人不在府上。“朝晖试图打发掉云夏,说完便伸手关门。
云夏说时迟那时快,滑动轮椅瞬间越了门槛界线,朝晖震惊的望着死乞白赖的王妃,“王妃,小的已经说过了,桩先生此刻不在府上。”
云夏却反问道,“桩先生去哪里了?几时回来?”
朝晖一时语塞,“这……桩先生并没告诉小的他的行踪。”
云夏明媚一笑,“既然如此,本妃就在这里等他。说不准啊他马上就回府了?”
朝晖竟然无力辩驳。
夏影推着云夏的轮椅,迎着朝晖目瞪口呆的眼神,向内庭院滑去。
桩先生望着秦王,笑道,“你的这位王妃是草包?我看不像。”
秦王道,“要不然本王干嘛让你去试探她?”
桩先生便背着手朝门外走去。
秦王和元宝却顺势躲在屏风后面。
桩先生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向云夏走去,然而掠过云夏身旁时却故意不说话,他倒要看看这位王妃是不是真的如京都人谣传的那般,是第一草包?又或者,如王爷所言藏有蹊跷?
“桩先生请留步。”
桩先生掠过云夏走出十几步后,才听到云夏的声音。
桩先生笑着转身,“不知王妃是如何识得老夫的?”
云夏打量着桩先生,她之所以能够认出他,不过是蒙的罢了。
“桩先生一看就是——”
云夏说到这儿的时候,看到桩先生的眼色瞬间黑了下去。
桩先生,甚至包括屋内藏着的两个大男人,都以为云夏要开始拍马屁了。
这一群人都极度讨厌拍马屁的小人。
桩先生对云夏,瞬间失去好感。
哪里知道,云夏接下来的话却是,“桩先生一看就是那种特别爱忽悠别人,还自命不凡患有中二症的高级神棍。”
桩先生嘴角抽了抽,此刻血脉喷张,气的到退回云夏轮椅前。
“王妃辱我是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