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云夏遵守自己的承诺,在夏影的陪同下,来到城东命案现场——霍将军府。
秦王望着浓妆艳抹的云夏,眼神里似要喷出火来。死者为大,在如此悲壮的场合,她竟然还盛装出席,在他看来她对死者不敬。
云夏望着秦王一袭玄色锦袍,再瞥了眼自己嫣红的罗裙,很是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来打酱油的。”犯得着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守孝吗?
秦王眉端轻蹙,待他明白打酱油的含义时,他忽然又有些释然。横竖不是她的真性情,他犯不着较真。
这时候仵作走过来,拱手向秦王恭敬的禀报道:“王爷,微臣已经查过了每具尸体,尸体上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肌肤也是完好无损的。微臣也曾怀疑他们是中毒而亡,可是尸体上没有任何中毒的体征。”
秦王鹰瞳骤然紧缩,拨弄着拇指上翠绿的翡翠玉扳指。
云夏原本心不在焉的站在一旁神游太虚,陡然听到仵作的话,对这个案件莫名产生了兴趣。
“查不出死因,只能说明你无能。只要是他杀,就一定能找到死者死亡的原因。我相信,死人也是要说话的。”云夏望着仵作道。
仵作懊恼的埋下头,“王妃,微臣无能,凶手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微臣无迹可寻。”
秦王望着云夏,暗忖着她大抵不知道这个仵作是全国最知名的先生。曾破了五起疑难凶杀案。
“王妃,不可对白先生无礼。”秦王呵斥云夏道。
云夏有些懊恼,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为了验证自己并没有平白无故的贬谪白先生的意思,云夏忽然朝大院里走去。
夏影赶紧跟了上去,“王妃。”
前院,面积虽然不大,然而已经显示出庭院深深的一角。左边角落的照壁处,栽植着一颗百年银杏树。树下趴着一具尸体。
秦王和仵作已经尾随云夏走了进来。
云夏向仵作伸出手,目光却凝视着银杏树下的尸体上。她这个举措让秦王和仵作很是困惑。
云夏好半天没有等到仵作的回应,倏地回过神来,这可不是21世纪的现代,别人并不知道她是神探。自然不懂她这是伸手要手套的意思。
有些人是天生当神探的料,有些人是深谙杀人伎俩,所以以己推人,成为神探。
毋庸置疑,云夏属于后者。
她精通的杀人的手段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所以自信在这愚昧的古代,她一定能找到死者死亡的原因。
“手套给我?”云夏回头命令仵作。
仵作微怔,究竟谁才是仵作啊?
秦王朝他点点头,仵作只能脱下自己的手套递给云夏。
云夏戴上左手的手套,却用右手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走近尸体。
检查角膜,轻度浑浊。
死亡时间8-12小时。
云夏转头望着秦王,“灭绝惨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王道,“昨天晌午时分。”
云夏望着湛蓝的天空,此刻应该近晌午时分,距离案发时间至少二十四小时。
秦王看到云夏眼底划过一抹狐疑。心里一紧,她定然是对自己的答案有些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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