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一个野人,秦王却袖手旁观起来。
第十支箭发出来时,云夏却开始乱窜,“相公,救命啊!臣妾还不想死……”
箭从云夏的耳朵边擦过!
秦王抄起地上的石子,投掷出去,击中那人的后脑勺,那个人倒在地上挣扎着——
“去,杀了他。”秦王命令云夏。
云夏捡起地上的箭,慢吞吞的朝那个野人走去。
“相公,臣妾不敢……”走到那个野人面前,云夏却怯怯的望着秦王,可怜的哀求道。
“不是你说的吗?我行你也行?”
“相公,臣妾是说做床上运动的时候。”
秦王再次抽搐起来。
那野人后脑勺受伤,只是挣扎了几下便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云夏松了口气,丢了手里的箭窃喜道,“相公,他死了。”
秦王也懒得和一个女人计较,只是望着云夏的眼神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忽然,一阵马蹄声浪拍打着地面,整齐的踢踏声渐行渐近。
云夏惊慌的跑到秦王身边,扯着他的衣袖,胆战心惊的问,“相公,有人来了?怎么办?”
秦王却不慌不忙,雍容华贵的将手伸到云夏面前。
云夏微楞,干嘛?
秦王傲娇的目光落到自己僵硬的双腿上,云夏懵逼,这家伙不会是让她搀扶着他走吧?
卧槽,没看到她长得这么单薄,这么貌美如花,岂是干脏活重活的命?
“相公!”云夏苦着脸,将秦王架在自己瘦小的肩膀上,然后向着背后深黑的洞口里面走去。
秦王将身子的重量全部移到云夏身上,面具下俊美如铸的脸庞此刻浮出绞狞的邪笑。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扛着他走多久?
身后,刺客已经追了进来。火把照亮了洞内的景象,“他们在那里,快追。”
云夏知道她带着秦王一起定然是逃不过的,好在秦王急中生智,掰下石壁上的小块熔岩,将刺客的火把熄灭。
云夏将秦王放在一块大石背后,自己则仓皇而逃。
黑夜里秦王嘴角努出一抹叽嘲,这丫头到底嫌弃他这个拖累了。不过到底是女孩子,大脑简单,她此刻弃车保帅,无异于将刺客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她身上。
刺客们看到云夏头上那颗东珠发簪在黑夜里闪烁而去,纷纷掠过秦王的身边,向前方追去。
云夏跑了一阵,忽然不跑了。而是怀揣双臂站在狭窄的通道口。轻轻的拔下发簪,任凭发丝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刺客们涌上来的时候,云夏像精灵一般空灵,借着东珠的光辉,发簪划过刺客的颈椎大动脉。
眨眼的功夫,刺客倒了一大片。
余下的刺客惊恐的望着云夏,“你会武功?”
云夏笑道,“可惜你们知道得太晚了。”
刺客转身要逃,云夏再次厚积薄发,启动轻盈的脚步跑了上去,双肩跪在那刺客的肩膀上,发簪划过他的脖子。刺客倒地时,云夏双脚改为夹着他的脖子,身子直直的扑向前方,前面的刺客只看到一道珠光,立刻闷声倒地。
解决完所有的刺客后,云夏将头发从新绾上,斜插发簪。又回到秦王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