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的目光从秦王身上移到太后身上,带着几分狗腿讨好的笑容道,“母后有所不知,儿媳穿这丧服,也是迫不得已。”
秦王鹰瞳紧缩,他倒要看看这草包如何自圆其说。
太后蹙眉,“迫不得已?”
云夏敛了笑,又换了一副愁容满面,“儿媳命硬,生来便克死自己的娘亲,爹爹怕儿媳克了相公,便请了得道高僧给算了一卦。那僧人说,想让相公活命,岂不简单?只需要儿媳穿着丧服出嫁,洞房夜后丧服外穿三日……”
云夏说到这儿,顿了顿,慧黠的目光瞥了眼一旁悠哉乐哉的秦王。
“僧人还说,只要三日内我们夫妻没事,保管日后相公富贵逼天。若是不这么做的话,恐怕相公会暴毙身亡。儿媳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可是不能不管相公的寿命啊?”
秦王听到这儿,原本淡定的表情再也无法法定。
这草包知不知道她在胡说什么?
富贵逼天?
皇上已经忌惮他功高震主,她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又给皇上添堵吗?
这话若是传出去,以皇上多疑的性格,他秦王府日后还能安宁吗?
“母后,这是昨夜的贞洁帕,请母后过目。”秦王在紧急时刻使出杀手锏,杀云夏一个措手不及。
云夏的笑容凝在眼底。
卧槽,她竟然忘记这茬了。古代王爷成亲,次日必须将白丝帕交给太后过目,以检验王妃的贞洁。
秦王望着发呆的云夏,眼底泣毒,这草包这会儿想起自己的白丝帕了。
云夏望着他眼底弥漫出来的冰寒,便知道这家伙不会好心的替自己圆谎。
叶红莲步轻快的移上来,接过秦王手里的白丝帕,便转身呈给了太后娘娘。
白色的丝帕,被折叠成整整齐齐的方块状。看起来圣洁无暇。
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太后,也被秦王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于云夏身上的丧服。
秦王眼底漫出一抹冷冽的寒意,他是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草包了。
“打开。”太后唇齿轻启,仿佛一场重要的仪式即将开幕。
叶红便捏着丝帕的一角,轻轻的打开……
雪白的丝帕上,没有任何杂色。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顿发雷霆之怒。对于秦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天家的皇威,也是厌恶之至。
秦王深邃莫测的鹰瞳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太后那张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的脸。
心里涌出一抹闲适!
只要这傻子被太后收拾了,他就可以不用面对草包的清奇脑回路了。
云夏的脸上挂着生无可恋的表情。只是面见太后,却如此惊险动荡。这以后的日子,他会给她使多少绊子?
尼玛……
“安云夏,你竟以不洁之身嫁给秦王,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来人,把这个不洁贱妇给哀家抓起来!”太后怒不可遏的站起来,凤冠上挂着的珠宝晃得叮当作响。
秦王这会终于舍得将目光赐给他这位短命的王妃了,那惬意的目光仿佛在给云夏送行:慢走,不送!
云夏气的咬牙,要不是你这个祸害,老娘至于沦落到此吗?
你无情,便休怪我无义。
“母后息怒,请容儿媳多说一句。”
“秦王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夏闭目,两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夺眶而出,秀丽的脸庞抬起来,却是满腹心酸,似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我见犹怜!
“母后,相公瘫痪在床,男儿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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