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台洗见过各位长老”,台洗不敢自称弟子,揖向七位长老。
“不必拘谨,你上前来”,大长老很和善的招呼台洗。
台洗按吩咐走到大长老的身前,大长老握住台洗的手腕,台洗觉得一道气息探向四肢百骸,至心腹两处却停滞不前,体内似有一道屏障阻止着外来气流的探视。
大长老皱了皱眉头,放开台洗的手腕。
“紫阳之资自是无误,只是此子丹腹窒塞,进阶恐有些麻烦”,大长老沉吟。
“我来探下”,花云长老接过台洗的手腕。
“的确有些怪异,和之前是有了些变化”,花云长老也有些踌躇道。
“高长老,你丹道最强,探脉之法在我等之中也是最为精妙,你来看下?”大长老望向中年女子。
“无需顾虑”高长老微笑着,“此子际遇小徒已详细叙述与我,其中略有些变故,再者这紫阳之资本就是千年难遇,典籍记载甚少,其中有我等未知之数也是正常,此子气息极稳,步履无虚浮之感,观其双目有紫金之态,是难得的上好根骨无疑,无非多辅以些丹药助其除丹腹窒涩便可”。
“既高长老也如此说,那便是无碍了”,大长老笑着甚是欣慰。
“台洗,你根骨虽为上乘之选,但尚需磨砺,你此前可习有心法?”大长老问道、
“幼时有些浅显的吐纳法子,但未有心法传承”,台洗在这个话题上异常小心,毕竟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实在怪异,台洗不敢说,对未知的东西保持敬畏,台洗早就在生存中明白了这个道理。
“观你内息尚可”,大长老很满意。
“我等七人皆有所长,今日你便可择一人为师,传授你上乘心法,助你走修行之路,我亦可收你入我门墙”。
大长老话音未落,其余几位长老便纷纷反驳起来。
“大长老门下已有数位天资卓越之徒,这般吃相怕是不好”,花云长老率先发话。
“此子是我迎往,与我最是有缘,入我一脉方为恰当”。
“各位,台洗虽天资尚可,但所需奇草灵药也非你我那一脉能单独供给的,光是开七脉每一脉所需丹药便需大量资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高长老甚为冷静。
“开脉丹药么?”台洗想起糟老头子给自己的那个食盒,老头说过每开一脉便可服下。不知是不是坐上长老们说的丹药。
“高长老所言甚是”,大长老有些无奈。
“可先入天星堂内院,晋一等弟子,我等皆可以所长授之,待些时日副堂主归来再作商议可否”,大长老说道。
“大长老安排甚是稳当”,其余几位长老皆是首肯。
台洗望着七位长老,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肥肥的肉,几位长老便似那饿极了的虎狼。
“弟子谢过各位长老”,台洗大着胆子自称了一声弟子。
“师弟,我领你去办过你入内门的手续吧”,高师姐笑着领台洗走出望星楼。
“师弟可能有所不知,我天星堂弟子分为学员、外门一到三等弟子、内门一到三等弟子,师弟初到门内便是内门一等,再往上便是核心弟子,可见师门对你寄以的期望极大”。
“那二丫呐?”台洗问道。
“女科只有学员,所学与修行不同,女科从来是我和师傅所管辖,师弟无需担心”,高师姐笑吟吟的看着台洗。
“其实,你和我等同为核心弟子是迟早的事,只是副堂主这次归来还有数月,待他老人家确定你归于那一脉,拜了师尊自然便是核心弟子了”。
“副堂主比几位长老还厉害?”台洗很好奇。
“听师傅讲,副堂主修为已到太上之境,比堂主尤为过之,只是生性不喜束缚,所以才没有担任堂主,上一次出去也已经一年有逾,这些年就算回来也只有几位长老与核心弟子与他有数面之缘,只知道他总爱以乞丐的身份行走”。
台洗听到此处,脑海中不觉想起糟老头子,“总该还是会再遇到吧”,台洗觉得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