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一见那玩意,眼睛瞪地老大,一声刺耳的鬼泣之声响彻了整个山林,惊起一滩野鸟飞虫。
卜奕吓得脚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耳鼻开始流出鲜血,眼神绝望地直挺挺地扑在了地上。
笙烟也被鬼泣之声,叫地头痛不已,身子有些微晃,她不敢动手,不说能不能打得过眼前这个鬼物,就以她现在这个身体想在借用一点神力,也借不到。
强行镇定,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东西,望着黑色上面的符文,虽然不知道上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却给她一种心惊害怕的感觉。皱着眉头:真是一群不知厉害的玩意。
抬头,黑色灵物以四肢着地的奇怪姿势望向笙烟,像看见了什么期盼,眼里闪着光,正要靠近,却又听见一声铜铃声,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就那样呆呆地望着她。
笙烟也听见了铜铃发出的声音,有些惊讶地看了铜铃一眼,心里想着看来这玩意怕这个。
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笙烟看着鬼物半响,见它没有伤害自己等人,就把黑布包裹的东西直接递给了它:“这个还给你,你就别跟着我们了,至于你脚下的那个人也放过他吧,他还欠我钱呢!”。
鬼物疑惑地看着她,连带着四肢一起轻点头,慢慢地从卜奕身上爬了下来。
笙烟也一脸懵的状态,额,现在的鬼都这么好商量的么。
亏刚刚自己还在脑子里幻想如果这鬼物一动手她就撒腿就跑,什么也不管了。
鬼物却没有去接笙烟手里的东西,而是冲着她发出一声鬼泣之声,一行血泪从泛白的瞳孔流下。
笙烟甚至可以从它的凄厉声中感受到他的悲痛,还未等她们反应过来。
一阵风吹过,鬼物化成黑烟便消失不见了。
周围也恢复了属于夜间山林的声音。
强子一惊,想起一路的寂静,颤巍巍地看着笙烟:“姑娘,难道那玩意刚刚一直跟着我们”。
笙烟回头看着不算太傻的强子:“还是你俩背出来的呢”。
然后看着还在自己手里的黑布玩意,
眉头死锁,她觉得这上面的符文似曾相识,却又不知在哪儿见过,只是这个的气息告诉她,这决对不是一个善物。
强子吓得一抖,害怕地看着周围,看着地上的卜奕:“大小姐,那他。。。”。
笙烟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卜奕,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头上围绕的一圈死气,知道,如果自己不救他,他不到十分钟就会被这团死气侵占全身而死去,想到他还欠自己50万,无奈,手指舞动,一点金光直冲他额头眉心,完毕:“扛回去吧”。
直到天微亮,三个人才终于下了山。
望着身后的密林,两人皆松了口气。
那旅店的两个小妹子一直用奇怪又害怕的眼神望着三个人。
笙烟刚拿到房卡,就听见其中一个女的嗑着瓜子说:“这年头,这些女的越来越不要脸了,天刚亮就跟男的来开房了,真不要脸”。
另一个女的化着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嘴上可积点德吧,别什么闲话都从嘴里蹦,我看那姑娘就不像那种人,而且别人开的是两间房呢”。
磕瓜子的女的生气地瓜子一扔:“我又没说你,你搭什么腔呢”。
另一个女的把化妆品装好:“我是为你好,别说错了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强子背着卜奕跟笙烟还在那等着电梯,眼里凶狠地望了眼吧台那边,在看着笙烟:“大小姐,要不要我去把那个长嘴婆娘的嘴给撕了”。
笙烟却毫无波澜地说了句:“这世上比她可恶的恶人多了去了,说说而已,何必在意”。
然后看了一眼吧台方向,无奈地摇头,上了电梯。
随后,一个中年妇女就直冲了进来,看见在吧台磕瓜子的女人。怒气冲冲地冲了上去。
女人看见那中年妇女,吓得立马扔掉了手里的瓜子:“老,老板”。
妇女上去就一个耳光:“你还知道老娘是老板啊”。
然后抓着她头发就往外拖嘴里还骂着:“你个不知廉耻的狐猸东西,竟把主意打到我老公床上,你本事不小啊!”。
可吓坏了一帮人,却也无人敢帮忙。周围还围了一帮看热闹的人。几个保安围过来,看见妇女,竟也傻楞在那里,女人大骂:“你们眼瞎吗?还不把她拦着,我可是老板的女人”。
妇女直接一脚踢在她肚子上,然后抓着她头发,瞪着她:“拦我,你也不看看这酒店跟着谁姓的”
然后看着那几个傻楞在那里的保安:“看什么看,还不把这狗东西给老娘拖出去”。。。
至于这一幕,笙烟当然不知道。到了房间,累了一宿的她,洗漱完刚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黑布包裹的东西。
纠结了好一会儿,被那样厉害的鬼物追了那么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说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万一是一些恐怖的东西,自己岂不就玩完了。
然后摸了摸神戒,想了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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