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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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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驴非马一骡魂,

    声色犬马乱俗尘。

    马驴骡儿好草本,

    骡吃人肉是奇闻。

    原来天山有仙草,

    骡吃仙草化成人。

    感悟尘世众生苦,

    割肉饲虎渡人伦。

    “好啥子好,我不乐意。”

    吕希燕哀怨不爽的目光盯着男人,满脸愠色,道:“任笔友,你是不是男人,答应了的事怎么能反悔呢?”

    “我哪有答应啊?”

    “你少废话。”其实吕希燕心中更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男人拜阿古丽为师,但是想到男人的懦弱,想到阿里木的强悍,她却又不得不违心的说道,“阿古丽,你好生坐在马上,开始接受任笔友的拜师大礼。”

    阿古丽乐呵呵地跨上马背,危襟正坐,等着任笔友的三拜九叩之礼。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吕希燕会来这么一出戏,女孩儿的心思她明白,什么不能乱了辈分乱了规矩,分明就是女孩儿在防着自己与任哥会那什么什么的。姐,你真的多心了!只要有你在,我是绝对不会和任哥那个什么什么的。不过她心中却更多的想到,杨过和小龙女可也是师徒关系哩,黄蓉千防万防可也还是没能阻止他俩最终在一起。我能和我的友儿最终在一起么?

    吕希燕怀着复杂的心情催促任笔友快向阿古丽拜行认师大礼。任笔友确实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吕希燕的良苦用心,她以为拜个礼认个师确定了长晚辈关系就不会有意外发生么?那她也未免太单纯了!小龙女与杨过可是师徒关系哩,黄飞鸿与十三姨可也是晚辈与长辈哩,他们最后可都结成了夫妻。更何况现代社会,自从提倡性自由以来,什么毁五观污视听的风月之事没有发生?现代社会,谁还讲究那“男女授受不亲”的歪理邪说?

    见吕希燕催的急,任笔友苦笑着摇摇头。再看阿古丽痴痴的傻乐着,竟然是千分娇妍万分妩媚,如此可人儿,谁个男人不心动?能和如此美人儿发生点故事,那也不枉自已此生为男人了。任笔友用右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扫苗着吕希燕,不用比较,她真的没有阿古丽漂亮性感。他叹了口气,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画悲扇。好无奈,却又十分期待,倘若可以结二娶三,彼此美女尽纳入怀。

    想到这,任笔友笑了起来,他双手作揖冲阿古丽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毕恭毕敬地对着女孩深深地一鞠躬。

    阿古丽乐呵呵地刚要说话,吕希燕却忙摆手道:“这也叫拜师啊?不行,不行,得双膝跪地,要三叩九拜,这样才显示出你对长辈的尊敬。”

    阿古丽笑道:“对,对,电视里演的师父收徒弟都是行跪拜之礼。友儿,快跪下,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

    任笔友不干了,道:“雪芹,你看你出的好主意,我堂堂男子汉,竟然就成了这小丫头的友儿,以后你叫我这老脸往那放。再说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上拜天下拜地中间拜父母,你让我拜一个小丫头,你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见烈日下的男人好委屈好激动,阿古丽都有点于心不忍了,毕竟这本来就是一场闹剧,只因吕希燕的隐忧才让男人如此难堪。她正想着是否要向吕希燕为男人求求情时,却见吕希燕板着脸说道:“任笔友,我知道你做梦都想品千红一窟窿,尝万艳同杯中。你爱拜不拜,我回去了。”说毕,她竟真的转身离去。

    任笔友忙着拉住女孩急切的说道:“雪芹,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你也别生气了,我听你的话,就拜阿古丽为师了,只求你别生气了。”说罢,他果真朝阿古丽双膝跪地,双手作揖对阿古丽说道,“师父在上,请再受徒儿一拜。”说着,连着朝她叩了九个头。

    阿古丽愣住了,男人真给自己下跪叩头了!她忙翻身下马,扶起男人道:“哥,姐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呢?”

    见自已的男人给别的女人下跪叩头,而且还是自己给逼的,吕希燕心里也不好受,我这是怎么了?被太阳晒昏头了吧,还是太过杞人忧天,是自已太不自信还是这个男人本身就不值得相信?

    任笔友心里窝着火,自已这一跪,不知道将来会演变成怎样的传说,自己光辉的形象从此被抹煞。他本想数落数落吕希燕,以泻心中的怨气,可是当他看见吕希燕楚楚怜怜郁郁忧忧的模样儿时,到底心痛不忍,这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孩,是自已认可的爱人,那么自已就应该包容她,呵护她。于是,他抓住女孩的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微笑着说道:

    “亲爱的女王陛下,愚臣给您引荐一个人,她就是愚臣的师父,号称天山童佬的阿古丽。”

    稍顿,任笔友又对阿古丽作揖说道:“师父,这就是徒儿的女王陛下,号称雪莲仙子的吕希燕。嘿嘿,也是徒儿的糟糠之妻。”

    见男人一本正经的介绍,而且搬出了糟糠之妻!吕希燕感觉十分受用,终于是高兴得笑了起来,却假装嗔怒道:“不要脸,谁是你的糟糠之妻啊!”

    阿古丽可不高兴了,她噘着嘴说道:“任哥,你太偏心,把我姐当成女王,而且还是雪莲仙子,却当我是个老太婆,我有那么难看吗?”

    任笔友刚要说什么,却被吕希燕一掌推开,并对阿古丽说道:“阿古丽,男人的话千万别当真,尤其是这丑蛤蟆,他就是个心是口非的小人。你现在不是他师父了吗?可有的是机会教训他哩!”

    对呀,我是他师父哩!阿古丽乐了,你既然视我为老太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假咳嗽两声,冲任笔友阴阴地笑道:“友儿,你过来,为师开始教你练功了。”

    任笔友嘿嘿笑道:“师父,你老人家教我什么功夫,是骑射吗?”

    “不是,是摔跤。”

    阿古丽说着,突然出手抓住任笔友的腰身,迈步扭身,左勾右绊,很轻松地就把这个粗壮魁梧的男人给摔翻在地……

    因为没有吃早饭的缘故,人们都饥饿难耐。也难怪,都下午三点钟了,那一大锅的骡子肉更是没有炖熟。也不知怎么搞的,灶堂内的火就是燃不旺,大伙儿一个劲的催促,贾琼英更是急了,一会儿用铁钎捅捅灶堂,一会儿用铁铲添加煤块,或又撒点食盐,但是煤火总也是不阴不阳地燃着。忙活了大半天,骡肉仍然是半生不熟的,贾琼英却跟从煤窖里钻出来一般,满脸满身的煤灰,她窝着一肚子气,大伙儿却有了笑料。

    牌摊上,夏流的进帐不少,无论是输是赢的都赌上了兴趣,也都忘了饥饿。倒是无所事是的童筹有些受不了啦,他抬头看看西斜的日头,叫道:“开饭哦!我们先吃花生和喝酒如何?”

    他的话音刚落,随即有老头儿唱合,众人都把目光投向杨忠祥。杨忠祥与辛吾能正在小小的棋盘上撕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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