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捏了捏古鬿的小脚,给她穿上了鞋袜。
“泽珵。”古鬿叫道。
“什么?”泽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古鬿第一次叫他名字。
古鬿看着夫诸瑟瑟发抖的模样:“我记得它明明会说话啊。”被大水淹住时她明明听到夫诸说话了。
泽珵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声名字里,颔首笑了笑:“这等神兽是不会说话的。”
“可我确实听到它说话了。”古鬿确认道。
“它依靠大水保护自己,那声音想是利用大水回声形成的,并不是它说话的声音,不过它能听懂我们说话。”泽珵解释道。
古鬿点头,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遇到只会说话的神兽呢。
“鬿儿。”泽珵坐在古鬿对面,古鬿没有再摆弄茶水,拿着个空茶杯把玩。
“怎么了?”古鬿问道,看向泽珵,泽珵一脸期待的眼神盯着古鬿。
“你刚刚叫我什么?”泽珵问道,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的想听第二遍。
古鬿微红了脸,手里转着茶杯:“泽珵啊,怎么了?”
泽珵笑咧了嘴,发出呵呵的笑声,这两声名字叫得让他忘了眼前的烦恼,心里痒痒的。
夫诸眼睁睁看着气氛变得暧昧起来,直觉如果它再不识趣离开很有可能真的被太子给杀了。
看着古鬿微张的嘴唇,泽珵想起了在天界她喝醉那日的情不自禁,古鬿也想到了,她在人界被泽珵救走时就想起那晚的事,之后再也不敢自称喝酒不忘事,也不太敢再多喝。
泽珵发现古鬿涨红的脸,有些话就要呼之欲出。
“鬿...”
“阿古,阿古~”红十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一室暧昧。
红十与司命急急跑进来,看到古鬿没事才放下心,红十解释道:“我们本来死要回来找你的,但不知怎的就被那结界吸进去了。”
“泽仙君。”司命唤道,红十这才发现一旁的泽珵,泽珵表情还有那么一些僵硬,十分古怪。
古鬿内心笑着,她能猜到泽珵想说什么,无非是问她是不是记得他亲她的事,被红十这么一打断,问不下去了所以憋屈吧哈哈哈。
“没有大碍,还收了只神兽。”古鬿指着夫诸。
司命看了眼夫诸,也是一副凶神恶煞,夫诸久未入世,这一认主怎的就招来这么多仇恨,实在觉得冤。
“你是不知道那雨华山女弟子多过分,现在外面的人听信她胡说,都以为你抢了长苮上神的神兽,要为他讨回公道呢。”司命说道。
那女子刚刚就想趁机伤她,古鬿想着并未伤到就没有追究,不想她竟然得寸进尺,确实可恶。
“按我说就把它还回去,有我陪着你不就好了。”红十也是十分警惕看着夫诸。
泽珵在一旁不发一言,他知道古鬿喜欢,就不会再多言,古鬿淡淡笑了笑:“长苮上神请帖上说,捕得神兽夫诸已认主,邀我们来观赏,可事实是夫诸并未认主,他在说谎。”
“而且我一直怀疑,他把我们骗来这里,是天帝的阴谋。”天帝想要做什么她还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
泽珵欲言又止,被司命抢了话:“阿古你真的聪明,知道我们跟着煋阳她们看到了什么吗?”
没等古鬿问,红十在一边又开口:“天帝受了伤,五皇子也是,腿断了。”
司命满腹经纶憋在了肚子里,实在难受,补充道:“长苮上神真的是个幻象。”
“哦?”这倒是跟古鬿想的不一样,她一直觉得是世人把长苮上神传邪乎了,没想到他真能把自己弄成幻象,这不就等于有万万个分身吗。
“我们得赶快走阿古,我听到天帝说了,宴会上要利用我们让长苮上神真身归位。”红十在一旁急道。
古鬿听得迷糊,似懂非懂,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扰乱了古鬿思绪。
最后还是听完全程的泽珵做了一个总结,古鬿才彻底明白,原来长苮上神之所以是个幻象,是因为自己的真身被困在了南游境地下,什么原因被困暂且不知,目前的问题是长苮上神若要出来必须要用两百三十个仙人的手心血,滴在法器明盘之上,才能打开南游境地下,救出他的真身。
那天帝跟五皇子为何会受伤,天帝又为何要拖着伤势千里迢迢的来到南游境,古鬿疑惑,这些事情本与她无关,天帝又何故要请她来此。
直到泽珵说出了他来晚的原因,局势才略微明朗。
泽珵说他之前一直心里有个猜疑,直到在魔君闭关处看到魔君使用那个邪术他才明白,所以顺路去了趟天宫,从她们离开以后,天界就变了天。
这件事做得极其隐蔽,天宫被围得水泄不通,也只有泽珵能探出究竟,天后用邪术拿天界太子做引子涅槃,泽珵在天牢看见了太子身旁的司战,司战说太子已经爆体而亡,天后掌管了天宫,所有不服从的仙官全被关进了天牢。
司命担心月老,着急想回去,但据泽珵说,天宫现在就想是个铁桶,根本进不去,这件事发生得太快太可怕,就连古鬿也没想到,想那天帝是早就发现了端倪所以才逃了出来,那煋灵公主和吴胜将军呢?天帝为了逃生竟然把自己的亲信和亲女儿留在天宫里。
这件事太难以理解,实在不知道天帝与天后的这场博弈是何缘故,纵使古鬿再怎么聪明,不明白其中真正的原由,也不知道天帝这番操作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入夜,红石梅君和煋阳没有回来,大家都各有心思的回了自己房间,泽珵说出去打探消息,古鬿躺在房顶上,看着阴暗的天空,等着泽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