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也是,便说道:“呼木图口无遮拦,还望大师见谅,就按大师所说,叫大师为妥。”
顿了一下,又问道:“不知大师对医术可有所精通?”
张玄道淡淡一笑说道:“说精通也精通,说不精通也不精通。”
呼木图一脸茫然,问道:“不知大师此言何解,呼木图不甚明了。”
张玄道摇摇头说道:“老朽行走江湖多年,足迹遍及半个天罗,偏方奇方知道不少,许多疑难杂症看好不少,但对普通病症却是从未帮人看过。故有此言。”
呼木图一听,若有所思,问道:“在下对金石汤药也有所了解,不知道大师对昏迷之症有何见解。”
张玄道一听他问昏迷之症,心中暗喜:看来是找对人了。表面却皱眉说道:“昏迷之症成因甚多,不可一概而论,如头部受打击而昏迷,脑部有病症而昏迷等等,这些都属于一般病症昏迷,此外,还有如中**、迷香、巫毒、蛊毒等等,均会导致昏迷。成因不同,昏迷的时间长短,病征也有所不同。”
张玄道对医术虽然却有所涉及,却不是很精通,此番泛泛而谈的言语不过是在胡诌,不过,由于先入为主的思想,在呼木图看来,张大师果然深不可测,随便一说便说中了要害。
呼木图立刻恭敬说道:“张大师医术高明,实不相瞒,我们酋长七公主若雅不知何因,已昏迷不醒数月,我们重金请遍天幕各个部落神医,但只是得出了中南洋蛊毒或者岭南巫毒的结论,却是无人能解,张大师若能相救,酋长定当万恩回报!”
张玄道却皱起眉头,一捋山羊胡说道:“七公主昏迷数月?”
“正是。”呼木图一脸焦急说道,看得出来,这呼木图还是真心关心七公主。
“数月昏迷不醒,不吃也不喝?人却气色如常,也不见消瘦或病态?”张玄道眉头微皱,若有所思问道。
呼木图听罢,立刻露出意外的神色,急忙问道:“张大师所言丝毫不差!难道大师已有救公主之法?”
张玄道却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如此情况只是基本可以排除毒药、**、普通病症造成的昏迷,但具体原因,老夫并未见到病患,也不敢妄加断定。”
呼木图一听,急忙说道:“只要大师同意,呼木图即刻通知三公主,赶回乌兰木落,请神医救治三公主。”
“救死扶伤本是医者天职,老夫岂有不同意之理。”张玄道笑笑,点点头说道。
“多谢大师!”呼木图谢过之后,直接跳出了马车。
不一会,三公主菲娅也气喘吁吁的赶来,一见到张玄道就问道:“你真能救我七妹?”
张玄道却摇摇头,说道:“能救与否还要看到病人再说,老夫现在却是不好说。
菲娅公主一听,露出失望的神色,皱起眉头看向呼木图,顿时小姐脾气上来了,想要责怪呼木图。
张玄道见状,咳嗽了一声,说道:“菲娅公主稍安勿躁,老夫如此一说,是不想让公主期望太高,免得到时大失所望,具体情况,请听老夫细细说来。”
菲娅对张玄道还是比较尊敬的,说道:“菲娅失态了,张大师请讲。”
张玄道微微一笑,说道:“老夫刚才听呼大人所言七公主病情,心中有些思量,但是没看到真实病患,老夫也没有太大把握,因此不太好断言能救与否。天下病症何止万千,致病原因更是千奇百怪,即便一模一样的病征也可能是不同的疾病,即便是同样的疾病,也可能是不同的病因,医治方法也可能完全不同。故老夫不敢妄加断言,还望公主见谅。”
“这么说来,只要张大师见到我姐姐便能知道是否能救治了?”菲娅公主对张玄道还是很有信心的,见其越谦虚谨慎,反而越抱有更大希望。
菲娅性格急躁,便也不等张玄道同意,便对左右说道:“呼木图大人和我们同行,即刻启程,赶往木兰城。而前往天幕集市交易之事,暂且交由索尔和额切图去办。”
见菲娅虽然行事蛮横,但遇到事情做起决定来却也干净利落,张玄道便也不再多言。呼木图心系三公主,自然也愿意赶回乌兰部落,而索尔小人得到前往天幕集市交易牛羊这么个肥差,自然更是乐得屁颠屁颠。
公主就是公主,一句话,众人皆大欢喜,纷纷离开马车,各行其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