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诡异血丝一直吸食灵力,却丝毫没任何方法挣脱反抗的张玄道发现,随着血丝吸食灵力的增多,白色石头开始变得更加棉软,湿润。张玄道的身体也开始渐渐陷入这凝乳石之中。
不一会,张玄道如同陷入沼泽淤泥一般,开始缓缓向白色石头深处的诡异虫卵沉去。
同时,白色石头表面的灵吸之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四周白色石头巨大的灵压,并且随着陷入凝乳石中越来越深,灵压之力也越来越大,灵力流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要把自己体内他灵力统统挤出来一般。
一炷香功夫不到,张玄道已经深深陷入数十丈之深的白色石头之中,身体距离诡异的虫卵不到半尺,双手双脚却死死被吸附在这颗诡异的虫卵之上。
虫卵还是一动不动,不过周围的细红血丝,却开始异常活跃起来,不再吸附于张玄道身体的表面吸食灵力,而是开始钻向皮肤,侵入张玄道的肉体。
张玄道正苦苦抵抗周围巨大了灵压,根本无力抵抗,细红血丝侵入肌肉,张玄道顿时感到一阵麻痹,被细红血丝侵入之处的肌肉经脉突然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仿佛已经脱离了自己身体一般。
就在张玄道自讨必死,满心悲凉之时,突然张玄道感觉肌肉跳动了一下,接着浑身肌肉竟然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体,自主活动起来,张玄道虽然能够感觉到肌肉的每一个动作,却丝毫控制不了,浑身的肌肉就像活了一般。
张玄道只感觉肌肉一阵抖动,竟然又发出当年在山崖遇见那个大肉球时,发出的淡淡昏黄的光晕,此光晕一出,血红细丝顿时停住不动了,不一会血红细丝血色渐渐变暗,变淡,最后化为一缕缕灰白色灰烬。
血丝停止了侵入,浑身肌肉昏黄的光晕也渐渐消失,张玄道也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虽然张玄道的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但是被巨大灵吸之力吸附的双手,却是死死被吸在虫卵之上,并且不仅再是灵力的流失,连精血也渐渐从右手向虫卵流去。
张玄道苦思脱身之法,却毫无效果,就在精血流失近半之时,突然张玄道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当年在地宫所收来的那本记载血祭之法的古书《血祭符印录》。
当时,张玄道得到此书之后,便发生了血奴教和万法宗在地宫的大战,因此一直有没有时间细看,但拥有过目不忘能力的张玄道清楚记得,书中一种记载了七七四十九种血祭手印,其中血祭中高阶灵兽的大血手印十三种,血祭中低阶灵兽的小血手印三十六种,并且每种血祭手印绘制方式、笔画、顺序也都历历在目。
既然不让我跑,那我就收了你。张玄道眼看自己精血就要流失殆尽,张玄道也不再多想。由于双手被虫卵死死吸附,丝毫动弹不得,张玄道便唤出骨剑,拿舌尖在骨剑上一划,顿时一股精血涌流而出。张玄道以舌代笔,在诡异的虫卵之上,开始书画血祭之印。
张玄道开始不敢直接使用高阶大血手印祭印,深怕万一是高阶灵兽或灵虫,一下子便会吸干自己的精血,便挑选了一个祭印中低阶灵兽的小血手印。
只见张玄道以舌代笔,笔画流畅自然,不一会一个小血手印一绘制完毕。血祭手印绘制完成,只见手印血光一闪,就在张玄道以为有戏之时,手印却一阵抖动,消散得无影无踪。
感觉自己的灵力、精血还在流失,张玄道知道这小血手印是失败了,张玄道不敢怠慢,立刻用灰雾将一团精血牢牢守护在心室,一咬牙又开始绘制一个更为高阶的大血手印。
谁知,大血手印绘制完毕,竟然和小血手印一样,血光一闪,一阵抖动,同样消散消失了。
张玄道不甘心,重新开始绘制其他血手印,半柱香功夫下来,张玄道将《血祭手印录》中所记载的七七四十九种大小血手印,统统试了个遍,却没有一个有效果。
见此情形,张玄道一颗心,不禁再一次沉入谷底,眼看精血已经流失大半,只剩心口的一口精血在灰雾的守护下苦苦挣扎,张玄道再一次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
但是,张玄道并没有放弃,脑中一直不停苦苦思索脱身之法,突然,神木之殿的墙壁浮雕浮现在脑海中,那个古怪的刻画在神兽飞鸟额头那个符文顿时印入眼帘。
张玄道心中一跳,立刻再次以舌代笔,用精血在虫卵之上绘画出那个古怪的符文,符文虽然古怪复杂,但是丝毫拦不住制符天赋极高的张玄道,不一会,符文绘制完毕,张玄道感觉体内精元之气,顿时涌向虫卵,丝毫不受自己控制,不禁心中一沉,眼看精元之气消耗近半,却突然停止了流向虫卵。
这时,只见古怪符文上血光一闪,虫卵一阵抖动,符文瞬间隐入虫卵,不见了踪迹。
就在张玄道以为又会失败之时,突然,四周灵压顿消,吸附在虫卵之上了双手也能够自由活动了,精元之气、精血也不再流失,并且竟然从虫卵之中缓缓回流入自己体内,张玄道不禁暗暗称奇。
符文隐入虫卵之时,张玄道顿时也有了一种和虫卵心灵相通的感觉,比如,这些诡异的血丝将要如何延伸,向哪延伸,张玄道竟然都能事先知晓和指挥,而且张玄道也终于明白,这状如凝乳的软石,竟然是这些虫卵常年累月,吸收、转化被化骨水所化的骨液,而形成的如同河蚌、田螺的外壳一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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