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浞先行谢过大王。”寒浞谢过,淡淡道,“出来吧!”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波动,不一会,一名妙龄少妇出现在两人面前,她身穿黑袍衣袍,雍容华贵,脸若桃花,天然魅相,她走到仲康身旁,浅浅一礼道,“贱妾玄姬,见过夏王。”
“寒卿,你这是何意?”仲康眼中充满愤怒,未经他的许可,寒浞居然擅自带人进来,完全是藐视他的权威。
“夏王无需动怒。”寒浞轻笑道,“这位是我的夫人玄姬,微臣此去冀州,最短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就由夫人来辅佐大王吧。”
仲康大袖一挥,断然道,“用不着,寡人自有宫人服侍,不劳烦夫人费心了。”
寒浞毫不在意,拱手道,“夫人也是灵慧境的高手,若有人敢来此造次,对大王不敬,可以由夫人来打发,况且,夫人对于神魂之法,颇有心得,想来对大王炼化九州鼎,会有不小的帮助。”
“大王,夫君为天下大业奔波,臣妾也想尽一份力,还望大王垂怜。”
玄姬笑容可掬,眼睛炯炯的看着仲康,秋波暗送,仲康只觉得脑海中似乎有一根弦被拨动,舒坦无比,满腔的怒火转眼消散的干干净净,“那就有劳夫人了。”
“这是臣妾的福分。”
看着一脸痴迷的仲康,寒浞心中发出一声冷笑,仲康不过冢中枯骨,九鼎神器,在这样的人手中,只会是明珠蒙尘。
寒浞眼底燃烧着无比的炙热,这一趟冀州之行,势在必得。
“夫人,尽心辅佐,等我回来!”
“夫君尽管前去,一个月内,必有分晓。”
荆州丹水城,鉴玄阁内,偃师胜若不是被闵均一路被强压着,还到不了这里。荆州之乱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偃师胜终于平复了心绪,暂时把愤恨埋在了心底。
“司寇大人,小侯爷,嬴夫人,据眼线禀告,葛礼在一股不明力量支持下,已经完全掌控了荆州城,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搜索到这里了,我们该找个去处了。”说话之人正是鉴玄阁之主孔乾,他一张国字脸上,满面髭须,眉头微皱,眼中透漏着焦虑。
“来了正好,正好跟他算算旧账。”偃师胜紧握着紫电枪,满脸的愤恨。
“师儿,不得鲁莽。”偃师胜的母亲名叫嬴蕊,这段时间就是她悉心开导偃师胜,才让他埋藏了仇恨,“眼下绝不是硬拼的时候。”
“娘,离开了这里,天下之大,又有那里容身?”
“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嬴蕊语气决然,不容质疑,“我已经跟闵司寇商量了许久,荆州肯定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离开荆州?”偃师胜大张着嘴,他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是他根,是他的魂,许英侯府没有了,眼下更要离开荆州之地,一股浓烈的惨淡之情油然而生,“我们要去哪里?”
“去徐州,休与山!”闵均掷地有声,“只有找到传说中的帝台,你才有报仇的希望!”
“休与山,帝台?”桑南惊叫一声,和偃师胜对视了一眼,在九嶷山中的时候延维曾给过偃师胜的那一粒棋子,自己这是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见到偃师胜沉默,闵均只道是他不解缘由,继续说道,“连强良这样的仙人都被后羿战退,若要报仇,这人间界,恐怕只有帝台道人能够帮得上忙了!”
“帝台究竟是谁?”
“那是一个传说中的存在,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嬴蕊郑重道,“我们皋陶之后,你父亲层有一本先祖皋陶的手书,书中有一段,记载了先祖皋陶拜会帝台道人的记录,先祖皋陶称其为天人,不日不夜的求教,虽然只有短短七日,却足以让他受益终身!”
“可他是传说中的人物啊!”桑南叹息道,“我们能找到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嬴蕊断然道,“帝台道人与我族有缘,还是很有希望的!”
“若真找不到,再寻其他出路!”闵均冷哼道,“先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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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人峰内,孟诗瑶体表的火焰已经反客为主,将石壁中窜出的火焰完全压制住,整个空心山腹中,此刻已经被黄色的火焰填填满。
“嗡嗡嗡!”、“哗啦啦!”
在黄色火焰的炙烤下,那坚不可摧的石壁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阵阵闷雷声从深处传来,整个丈人峰,都开始晃动起来。
“烟霄炉,你给我出来吧!”孟诗瑶睁开眼睛,一双闷哼。
“哗啦啦!”黄色的光芒闪动,石块如同雪崩一般脱落,石壁内一层深黄色的金属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