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一顿打。”
仆人吐了吐舌头,装作很是后怕的样子,嘿嘿笑道,“小侯爷,你赶紧去吧。老爷交代,唐公子由我照拂。”
偃师胜无法,只得对唐全说道,“老弟,你先随仆人去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叫你。”
唐全点点头,任由那名仆人领着,到了一间书房中休息。
“唐公子,老爷吩咐,请你在这书房中稍作歇息,侯爷过会就来招呼你。”
“多谢,多有打扰了。”
仆人微笑施礼,关上房门离开了。唐全坐到客椅上,开始打量这书房的布局,这间房子面积不大,但陈设极为规矩、整齐,一座小型金色香炉燎着清香,沁人心脾,书案、笔墨井井有条,整体给人的感觉极为典雅,看得出这里的主人时常在此读书写字。
唐全一等就是半日,等到日暮西沉,华灯初上,唐全已经听到了远方有脚步声传来,他赶忙站了起来,过了一会,门外响起了偃师胜那熟悉的声音,“老弟,久等了。”话音一落,门已经开了,偃重在前,偃师胜在后,缓缓走了进来。
偃重冲唐全点了点头,“唐公子,久等了。”
“不敢,是晚辈叨扰了。”
偃重踱步进来,坐到书案上手,招呼唐全、偃师胜坐下,沉吟许久,这才缓缓道,“夏启暴毙这事,你们怎么看?”
偃师胜一改往日的随意,郑重道,“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蹊跷,前阵子还有心情开庆典大宴,怎么说死就死了?”
偃重冷笑一声,“哼,我听说湛阳可是特意为他造了九座恢弘的宫殿,他也算是娱乐至死,遂了心愿。”
唐全一怔,不禁深深看了偃重两眼,他这话里似乎是还藏了什么东西。
偃师胜展颜笑道,“哈,管他呢,死了也好,省得他再折腾天下百姓。你说是吧,老弟。”
唐全始终静立在侧,听到偃师胜叫他,苦笑道,“可我听说这太康常伴夏启左右,耳濡目染,说不得会是第二个夏启!”
“唐公子言之有理。”偃重接过话道,“从来都是蛇鼠一窝,这太康我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哎,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祸事就要发生。”
偃师胜从未见过这幅神情,他动容道,“父亲,会发生什么呢?虽然我们与葛家交恶,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偃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最好不会有什么事。”偃重调整了下情绪,回头冲唐全微笑道,“唐公子,这洞庭湖一行,还要多谢你啊,给我荆州之地出去这么大个祸害。”
唐全惶恐道,“晚辈不敢邀功,洞庭湖水怪之事,是以小侯爷为主,我不过在旁边帮了下忙而已。”
“哈哈,唐公子不要客气,你是小儿的朋友,自然就是我许英侯府的贵客,本应该要给你接风洗尘的,但碰到夏王这档子事,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师儿啊,这几日你好好陪着唐公子,等夏王祭典一过,好好带他领略下这荆州的风土人情。”
“哈哈,父亲放心,我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的!我早就备好酒菜了!”
“嗯,这种事情你自己安排吧,本侯还有事,你们先聊。”说完,偃重瞟了一眼唐全肩头的小秋,一点头,消失在了房中。
“哈哈,老弟,我爹就是这个样子,来去如风,你不要介意啊。”
唐全笑道,“侯爷做事雷厉风行,我计较啥呢?我是不打紧,小秋可是冲着你的酒来的,你把它安排好了就行!”
“啾啾!”
“放心。”偃师胜一拍胸脯,“放心,这酒可是父亲好友俞济大师酿造的,绝不在四季灵之下,哈哈。”
“俞济是谁?”
“他是父亲好友,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之一,以后有个头痛脑热的,尽管来找啊!”
“医者?他还会酿酒?”
“那是当然,酿得一等一的好久,只是他行踪不定,以后介绍你认识!”
。。。。。。
偃重身形一转,已经来到了吴伯房中,吴伯赶忙起身道,“侯爷。”
“嗯,我们老兄弟就不要来这一套了,哎,老吴啊,我这几日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又一点头绪也没有,心情烦闷的很。”
“哦?侯爷,有这么严重吗?”吴伯很诧异,在他的印象中,侯爷向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现在居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直觉,弄的焦虑不堪。
偃重点点头,“是的。”他的脑海中将自家的敌人快速过了一遍,可依然没能找到什么线索。
吴伯郑重道,“夏启一死,说不得天下乱局就要开启,咱们早做打算也好。”
“嗯,有道理,有些事不得不防了,也罢,今夜咱们就来商讨一番。”
偃师胜正要坐下来和吴伯好好商量下将来的路,突然间一道声音在侯府顶上炸响,“偃侯爷,葛伯通有事求见,还请开门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