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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湖心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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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全按照三苗族当初祭奠象神的样式,各类牺牲、祭品一应俱全,铺满甲板。一方小小的桌案立在船头,点燃三根清香,插在香炉上,两人朝着桌案上娥皇、女英的牌位恭敬施了三礼,这才站定。唐全缓缓将那方石桌拿了出来,轻轻放在桌案前。

    “咦,你这是一个曲谱吗?”

    “嗯?”唐全心头一动,“小侯爷你通音律,那太好了!你演奏下试试!”

    “好!”偃师胜反复查看了数次,手中出现一支长笛,“呜呜呜!”

    凄凉而又婉转的声音飘荡在湖面之上,唐全只感觉心头一阵凄风苦雨,思念之情油然而生。

    “真是感人肺腑,发人深省!”良久,偃师胜放下手中长笛,语调也是极其幽怆,“舜皇一生,最牵挂的,就是他的两位妻子!”

    唐全默不作声,手持铜樽,斟上美酒,起身呼喝道,“娥皇、女英两位皇妃在上,后辈唐全、偃师胜于今日祭拜尔等英灵。一是因舜皇所托,二是吾等后辈敬服两位皇妃德操。略备薄酒,以表敬意。”

    两人齐齐将杯中酒撒在湖水里,恭敬一礼,再斟上一杯,继续说道,“皇妃生于帝王之家,典雅高贵,风姿绰约;久受尧皇教诲,德才兼备,秀外慧中;后同嫁于舜皇,家中和睦,相敬如宾,更助舜皇匡扶社稷,鼎定天下,这才让天下苍生免受天灾之苦;然天不垂怜,先有舜皇病没于苍梧之野,两位皇妃更不幸葬送于洞庭湖内;黎民痛失君父,苍生痛失国母,大地悲恸,苍天落泪。吾等后辈,纵使哭死在这洞庭湖上,亦不足表达心中哀惜之情。”

    “晚辈唐全,前日有幸目睹舜皇尊魂,舜皇极为挂念二位皇妃,他说自己一世英明,无愧苍生,却不能常伴二位皇妃左右,甚为悔恨。今日受舜皇所托,前来祭拜,愿舜皇、二位皇妃在天之灵,升仙得道,与日月同寿。吾等后辈,定当秉承舜皇、皇妃遗志,造化众生,虽死无悔。”

    唐全两人第三次将手中美酒倒下,收取酒樽,再次冲牌位礼拜三次。

    “让我再吹奏一次南风曲吧!”

    唐全点点头,手中多了一根火把,一把扔到船舱之中,和偃师胜一起双双落到了他的大楼船上。

    “南方吹来清凉的风啊,请吹散我的忧愁;

    宿忧夜叹,肝肠寸断。

    南方吹来和煦的风啊,请带走我的思念;

    魂梦同君,共饮江水。

    南方吹来及时的风啊,请告诉我的爱人;

    永结同心,三世不离。

    。。。”

    曲子响起的时候,唐全脸上悄然滑落泪珠,身前那艘用来祭奠的楼船也开始燃烧起来,冲天的火光直冲天际,慢慢的,随着江水的波流,渐渐隐没到了水中。淹没的船只带走了舜皇亲写的南风曲和他的挂念,带走了唐全等人的祝福,更带走了苍生的哀痛。

    “舜皇,你的嘱托我已经做到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你开创的盛世,就由我们这些后辈来守护。”此刻,唐全的心态正悄然发生变化,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好啦,老弟,不要再悲伤了,生死有命,我们有我们该做的事。”

    唐全点点头,冲偃师胜抱拳道,“小侯爷,这祭礼多亏了有你。不然我还真听不到这样深情的曲子。”

    “老弟,你这话真的没错,这样的曲子,如果就这么沉没到洞庭湖底,那可真的是暴殄天物了。我已经记住了曲谱的内容,将来一定会把它发扬光大!”

    “舜皇无论才、学、德,都是让我等后辈汗颜!”

    “话说你就这么把这艘船烧了,你这钱给足了没有?”

    “你看我是这种人吗?我足足给了一袋金子的!”

    “哈哈,也是!”偃师胜拍着唐全的肩膀,“那好,那接下来就剩一个事了,把那条水蛇找出来,炖锅汤。”

    秋日的初阳带着丝丝暖意,唤醒了沉寂的湖水,无数游鱼浮出水面,大张着嘴巴换气。

    “哞哞哞!”一声声沉闷的牛叫声响起,偃师胜紫电枪一扫,十五头膘肥体壮的水牛噗通噗通齐齐落入湖水中,“哈哈哈,该死的水蛇,我到这洞庭湖上都好几天了,一直都没露头,饿坏了吧,侯爷我给你送了这么多水牛,还在等什么?”

    偃师胜大睁着眼睛,意气风发,他已经准备好要会一会这水妖。唐全带着小秋站在一侧,好整以暇。他们两个都已经齐齐踏入气魄境,就算是舍了身下这船,也是能够离开的。

    “哗啦啦!”十五条水牛奋力刨着水,渐渐散开,道道涟漪波动,彻底搅碎了清晨宁静的湖水。

    “好像没效果啊!”

    “让我给加把火!”

    “刺啦!”偃师胜临空飞渡,紫电枪飞速刺破一条水牛背脊,鲜血四溢,湖面上顿时绽放出一多血红的浪花。

    “哞!”水牛吃痛,开始挣扎,越是挣扎,血反而流得越快了。

    “能有效果吗?”

    “我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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