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追问道:“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从哪里找到的。”
马郁兰的脸刷地变得煞白煞白,身子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
阎涛并没有放过她,继续追问说:“马医生,你是一名骨科大夫,为什么会对这种针对心脑血管的药物感兴趣,这一年多的时间,你断断续续的开了十二支这种药剂,请你向我说明一下它们的去向,你用它们做什么了?
“据法医鉴定,你的丈夫段文彪死于心脏骤然收缩引起的大脑供血不足,我们咨询过心血管医生,这种药物如果连续使用四支,就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所以,医院严格控制这种药物的使用。
“你却用你心脏不好的母亲为借口,陆续开除了十二支,现在它们都不见了,我只在你的药箱里发现了这张药品标签,你能给我解释他们的去向么?”
马郁兰无力地摇着头:“不,我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不见的,你说的对,我是开了十二支这样的药品,母亲用了两支,其余的十支我放在了药箱里,可是,前几天,我却意外的发现,那十支药都不见了。
“我当时问过我的表妹也就是保姆小兰,田春兰,她说她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实情,阎警官,希望你能相信我。”
阎涛摇了摇头:“我相信你与否都无所谓,我们需要的是证据,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有证据证明你有杀害你丈夫段文彪的重大嫌疑,我们完全可以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所以,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需要你尽可能的配合我们来证明你的清白,这一点你明白吗?”
靠在沙发上的马郁兰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有什么话您就问吧,我一定全力配合您。”
阎涛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五月八日(也就是大前天)夜里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有谁能够证明?”
马郁兰想了想,恢复了一些生气,说:“大前天晚上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很早就睡了,休息的时候应该是九点左右,这些小兰都可以为我证明的。”
阎涛点点头说:“好,这件事我们可以和小保姆核实,下一个问题,你最后一次见到你老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是五月八号早晨大约七点多,是在我家里,他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开车上班了,当晚他没有回家,第二天也天也没有他的消息,因为他经常这样,我们都习惯了。”这次马郁兰回答的很快。
“他开的是哪台车?”
“那台宝马吉普车,蓝色的。”
“那么请你看一看这段视频,你看看这个人是谁。”阎涛轻轻点了一下电脑笔记本的鼠标,然后把笔记本转过来推到了马郁兰面前。
马郁兰看了看,似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没错,这就是他的车,不过,他车窗上一直贴着太阳膜怎么不见了?他贴的膜颜色很深,在外面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人,可是你们看,这怎么没有贴膜啊?”